周启：这也青结，你老清洁工了吧

褚澹按住左胸膛：“有的，你要用心去感受。”

许佳梨：爷青结

许佳梨：你懂个p！那可是一年啊！我的一年青春啊！

梁帆：？

褚澹拿上数学老师杨智胜给他们布置的额外作业，隔着过道叫了蒋闲一声，“哎，蒋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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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别想问一句：你们确定看懂我发的东西了吧？

“你听我解释一下……”

褚澹：我也没敢想过

看来蒋闲把他的话听进去了，确实没变。

岑越：？

褚澹简直奇了怪了：“原来这么多人关注我和蒋闲那屁点事？”

“不行。”

……

也不知道是谁先走漏的风声，国庆返校也就一个上午，整个1班都知道他和蒋闲关系变好了。

“最后这题你有头绪没？”褚澹拿水笔点了一下题目，“我算了下不太对。”

我是化敌为友，不是结婚。

褚澹：“……”

褚澹脸都红了，不知道丢人还是气得，“你特么的还拉我干什么啊！放开！”

蒋闲没回答。

当晚褚澹就在群里宣布：家人们，我和蒋闲和解了，以后大家算是朋友。

“因为你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上高兴。

蒋闲也好一会儿才出声，“我没交过朋友，也不知道你说的‘成为朋友’是要变成什么样。”

褚澹：就是最近觉得关系可以缓和，再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这只是一种关系上的改变而已，原本我认为我们是……呃，仇人？反正你不用改变。”

褚澹把奶茶往桌上一放起身就要走，被坐着的蒋闲一爪子扣在手腕上。

尽管从蒋闲的表情中，褚澹对自己会被拒绝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他仍旧有些不敢相信——好啊, 和蒋闲相处得愉快只是他单方面的感觉啊！

“我听你——”

卢皓在他边上说：“同桌，看来你对自己和蒋闲的出名程度并没有那么了解。”

“你不用改变。”

“……”

他就维持着那种微蹙起眉、显然不愉快的表情, 声音有点闷：

褚澹抬头，脸上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是我没说清楚吧，蒋闲，我的意思不是让你改变，或者对我好一点。”

褚澹七七八八扯了一堆，自己也不知道解释这些的用意何在。

就这么一个上午来看，他和蒋闲的相处模式还是和以前一样，该拌嘴的时候拌嘴，该嘲讽的时候嘲讽。

甚至还有别的班的人来他们班外边观察他和蒋闲的互动情况。

褚澹回答：“我以为我了解了，现在看来好像没有那么了解。”

卢皓又问：“你们的关系真的有改变吗？”

他的脸还在发烫，用交叠的手掌支撑额头，“说。快点说。”说完我和你之间必须滚一个。

让你和蒋闲和解！丢大脸了吧！

……吗？

褚澹耳朵通红地揉鼻子，“怎么了？被我夸得不好意思了？”

他取出草稿纸就开始埋头做题，积极到褚澹那句“你今天做数学怎么这么慢”的玩笑话就这样噎在喉咙里。褚澹缩回自己的座位，手指扒拉一下头发。

许佳梨：蛋哥说和蒋闲做朋友这种事我想都没敢想过啊家人们！

群里的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诸多感慨最后汇成一句“恭喜”，看得褚澹眼角直抽抽。

他拉平的嘴角搭配上那双灰黑的眼睛，总让人觉得是在思考什么解不开的难题，

大概是褚澹此时气冲冲的，走路实在有些快，连坐在椅子上的蒋闲都被他带得挪动几寸，椅角地面摩擦的声音刺耳，引来几个顾客的视线。

许佳梨：？

周启：？

褚澹自己也笑了几声。

卢皓：“草，你别逗我笑啊。”

褚澹没想到自己的面子这么不值钱, “我靠, 不行拉倒！”

蒋闲回头看他。

窗外云层散去，日光倾泻而下。

“你这下力气挺大的，”蒋闲没放手，“班长。”

“还没做，”蒋闲说，“稍等。”

他看到蒋闲坐在对面，很明显地愣住了。

顶着店里其他人愈发好奇的目光，褚澹没把“放屁”俩字儿说出来，默默坐了回去，手肘压在桌上。

“但是班长，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所以我也不想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