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到了楼下,江木言绕去早餐店,给她打包了一盒肠粉,又给她买了一盒牛奶。
她理想中的爸爸就是这样的,会赚钱,会做饭,对孩子温和。
老家的事他也有所耳闻。
听说她妈妈平时喜欢在村头打牌,她爸爸辛苦给人盖房子搬砖赚的钱,给她妈妈还过不少次赌债。
还欠了不少债。
江满月道,“不是啊,前段时间在外地钱包被飞车党抢了,请假回来补办银行卡,这不是银行还没开门,吃完早餐再去。”
到了茶楼,客座满堂。
江木言嗯了声,温和地笑,“走吧。”假装没看见她的故作坚强。
她想,要不是他打人,至于花那么多医药费吗?
上了年纪的老头居多,中年夫妻也不少。
妈妈说,只是跟爸爸吵了几句,腿都被他打断了,实在跟他过不下去。
大爷噎了一下,误会了,满脸不可置信,“不是,你们请假来喝早茶?”
江满月愤愤附和,“可不是!最可恨的是,警力不够,捉不住这些人坏蛋!”
江木言视线落在她行李箱上,愣了一下想起来,她学校离他们家可不近,早上这边打车都不好打。
她不止一次想,为什么叔公不是她爸爸?
她抬眸笑,“谢谢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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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年轻人就他们两个。
开学的时候,她问爸爸要钱,爸爸说,钱都被妈妈作没了!
江只只无语,“我不是要回学校报道吗?今天又不是周末。”当然得早读前去找老师。
她抿着唇,“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江满月尬尴了,“哦,需要陪你去吗?”
江只只鼻子一酸,努力不让眼眸中湿漉漉的泪水让人发现。
江只只从屋里拖着行李箱走出来,笑着跟大家告别,“我回学校了,昨天谢谢满月还有谢谢叔公收留。”
赚得少,还家暴打妈妈!
要是他家孩子这样,腿给打断!
隔壁桌的大爷搭话,“嘿,小伙子小姑娘,你们多大,不用上学吗?”
十来分钟后,江只只也起来了,江满月诧异,“起这么早?”
江满月道,“我还想吃凤爪,咱们去茶楼吧。”
这个时候的江只只还不懂,她爸爸说的是,钱被她妈妈输没了的意思。
她们说话的时候,江木言和沈时也起来了。
江只只接过,在面包车后座笑眯了眼说谢谢。
他拿上车钥匙,“走吧,我送你到学校,这边不好打车,你走路得走多久?”
江满月看着沈时用开水烫碗,抬眸看大爷笑,“嗯,请假了。”
初升。
苦的,可不就是孩子。
江木言洗漱完问,“在家吃早餐还是出去吃?”
江只只:“……”问什么问?不想陪她去才会这样问吧?真的打算陪她去,应该直接说,走,我陪你去!
沈时自无不可。
说完扭过头,不让他发现她哭了。
他痛心疾首,怒斥飞车党,“唉,你说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头发弄得像鸡窝,染成五颜六色,不好好上学,踏实找份工作,专干生孩子没屁眼的坏事,搁二三十年前,这样的人得吃花生米!”
江木言送江只只去学校,江满月跟沈时出门吃早餐。
“早餐不能不吃。”
前几个月听村里人说,过完年后不久,她爸给她妈腿都打折了,两人闹离婚。
不像她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