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看秦旭晟的神色，小声重复，“老公。”

安言眼睫颤了颤，下一秒只觉天旋地转。

白皙的肌肤本该比冬日的初雪还白，此时却被欲色染成绯红。

这简直是个送命题。

安言闭着眼睛，求生的本能让他下定决心，“我、我给你转正。”

“你是真的想过和我分手？”

他掰过安言的脸，“你喊我什么？”

像美丽却濒死的白鸟，无力地挣扎，水蒙蒙的眼睛失了焦，看什么都是模糊的重影。

房间墨绿色、避光性很好的窗帘刚被拉开，还没来得及让冬日的暖阳照进来，就又被无情地拉上。

他屈膝往后退，反被宽厚的手掌抓住纤细的脚踝。

安言脑子有些短路。

他的声音在秦旭晟越发冷凝的注视中低下去，“你试用期还没过呢……”

“……”

他只是要给秦旭晟看约法三章的协议条款，并不是要暴露浏览记录啊。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没关系。”

什么关系。

每次努力挣扎的逃离都会在重力和手掌的作用下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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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安言止不住地颤抖。

安言忽然福至心灵。

秦旭晟本来还不确定，见状登时眼睛危险地眯起。

没转正的男朋友、能一起旅游的朋友还是……？

但秦旭晟没有让他等。

安言缩着脖子小幅度地摇头，“哪有……！”

“原来我还没转正。”

秦旭晟用平静的语气陈述道：“明明……。”

疑问的后半句被凶狠的吻逼了回去，安言头皮直发麻，隐约意识到不好。

安言没敢回答。

秦旭晟支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到底是哪里不合适，安安？”

他双手掐住细嫩的腰，拇指几乎陷进腰窝里。

在脑子里徘徊了几天的念头被戳破，安言不自在地舔舔唇角，“也不能说是分手吧、”

秦旭晟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秦旭晟调换了……

他呜呜出声，“……老公。”

安言……

安言下意识抽走手机，“我不是我没有。”

……

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周遭变得昏暗。

秦旭晟：“答不上来吗？”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心虚。

那声音又轻又细，带着哭过头的沙哑，但成功攥住秦旭晟的全部注意力。

“你应该看看，自己是怎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