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

“我或许很喜欢你。”莫霆说。

再往后翻，第二页——

年龄：四十五。

“就这样。”

沈曼云在看到这个名字时，眸光闪了闪，这名字陌生，却又给她一种异样的感觉。

沈曼云翻开这卷书页，其中第一个记载的魂族就十分熟悉。

他所掌控的莫家势力比皇室还庞大，就算是现在的沈曼云也不得不忌惮三分。

“奉我为主。”

如今，与他合作是最好的方案，沈曼云点了点头，就当应下。

“奉你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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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

年龄：二十九。

“大司礼。”他唤。

现在她拥有了很多令人艳羡的东西，但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心空了一块呢？

魂体：未知。

魂体：虎。

姓名：烈。

“——就如同你当年救下我一样。”

答应莫霆的计划是保下城中那些魂族唯一的办法，而莫霆的目的竟然与她出奇地一致。

沈曼云合上手中卷宗，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已有了自己的谋划。

沈曼云说：“好了，知道了。”

成为大司礼后，她为自己所想保护的平民百姓努力。

沈曼云听到这句话，只扭过头去看向天边落下的斜阳。

沈曼云取来了莫霆那边保存的魂族名册，每一位魂族的信息都记录在纸上。

但爱情并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

他们都想推翻洛朝。

沈曼云想到了燕飞光，他也是十九的年纪。

有很多人想要追随她，现在的她拥有很多很多爱意与尊敬，就连这位性情古怪的莫家家主也如此直白热烈地向她表白。

势力庞大的莫家、不断制造事端的皇室——还有即将而来的雪季与隐藏在黑暗中不知名的邪魔都让她忧心忡忡。

他对她说：“我会给你莫家所有的帮助。”

沈曼云纵马在荒原上狂奔，迎面吹来的风将她的脸颊吹得刺痛。

魂体：影。

魂体：鱼。

“也罢。”男人的叹息声传来，“谁让你当年救了我一命。”

支撑她来到这里的信念又是什么？

再往下，浏览过这些陌生的名字，沈曼云却感觉自己心底涌起莫名的情绪。

姓名：星阑。

年龄：十四。

“你知道这样会让我更加喜欢你吗？”

“你不知道吗？”

年龄：十九。

“他们的代号有些是自己起的，我们观察到了，也就记录到卷宗上，方便后期辨认。”

“但？”

沈曼云起了身，她从莫霆身边走过，轻且淡的声音飘过。

“大司礼心里究竟藏着什么？若我舍得，我当真想剖开来看看。”

但她还是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她眸中含着些许怅然。

姓名：青霓。

“不知道。”

她是庇护天下的大司礼，心中应该装着天下人，而不是具体的某一个人。

“嗯？”沈曼云疑惑。

沈曼云走出城门，她不会爱上谁——或许她确实有过类似爱情的情感体验。

“魂族之乱等到你我事成之后再解决。”莫霆走到了沈曼云身边。

“不知大司礼可愿与我共行？”莫霆问。

“就这样？”

而在成为大司礼之前呢？

姓名：无。

“不过一颗流淌着血液的心脏罢了，剖开了，也就不跳了。”

离开的时候，莫霆叫住了她。

究竟是什么让她有勇气跳进祭坛中央，又是什么让她在绝境中掌握了力量呢？

比如——燕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