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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食堂在哪儿？”

一对外形极其优越的年轻男女安静地站在一个角落，不断招惹人转头去看，任谁看了都猜两人是情侣，因为男人的手一直紧紧牵着身边的女孩，只是两人的目光直到上车都没有交汇，但若说是吵架，两人的表情又都无比平静，散发出一种很古怪的气场。

两人站的位置，在教室后门最近的一扇窗户前，只见周聿泽抬起手往窗上推了一下，那扇看似紧闭的窗竟轻而易举地顺着轨道划到了一边。

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向今天的重头戏：“带我去你之前的教室看一看吧。”

“每天早上都会跑操吗？”

莫晚楹让周聿泽将校园逛了个遍，此时两人站在荣誉长廊上，将几十米长的荣誉墙浏览了个遍，明净的玻璃罩下，是往届优秀毕业生被放大的一寸照片，下面跟着名校录取的光辉履历，她在这么多人当中找到了苏婉婉，但是没见那一年的第一名周聿泽。

对于她在这个时候提起的这个名字，周聿泽微微蹙了下眉，但仍回答：“遇到过。”

莫晚楹被周聿泽带着坐在落客门上边的双人位置上，她又问：“你在公交车上，遇到过苏婉婉吗？”

学校在放寒假，教学楼之间没有人迹，校门紧闭，保安亭里有一个值班的保安。

进去没有耗费多大的精力，周聿泽只是打了个电话，很快保安便给他们放行，如果不是两人都长得好看，估计保安也不会多瞧这背影两眼，毕竟毕业生回母校参观这件事太司空见惯。

这两只相握的手，从

教室在三楼，顺着楼梯往上爬，走廊正数第二间。

在肌肤相处的一瞬间，周聿泽的手掌就将她的手包裹了起来，握得很紧，掌心里的潮热的湿意毫无遮拦得传递了过来。

莫晚楹透过窗户，扫了一眼教室内的情况。

“……”莫晚楹对这学校的效率无语，沉吟片刻，又说，“看来，有些痕迹残留的年限比设想的还要久。”

“你们说话吗？”

最终她做出了让周聿泽也动摇的决定。

大概乘坐二十分钟，在漳州一中下车。

“会。”

“不说就算了。” 莫晚楹收敛着目光，安静下来。

周聿泽的目光扫了过来，却没有回答她问题。

一只素白纤莹的手，放在了周聿泽的手掌中。

“文艺汇演是在哪里表演的？你有参加过班级的演出吗？那苏婉婉呢？”

公交车站等车的人异常地多，许是趁着美好春日出来游玩，前往商超或者郊外的公园。

“当年被我撬的。”周聿泽顿了顿，“没想到校工还没上来修。”

走在校道上，莫晚楹的问题像倒豆子似得不断蹦出来。

上的那辆公交车不经过商超和公园，所以乘客稀少。

她看了看紧闭的双门和窗户，问：“有办法让我进去吗？”

笑容如同一朵纯洁无瑕的洁白花朵，可谁都不知道眼前这朵漂亮的花朵叫什么名字。

“说什么？”

若即，又若离。

莫晚楹的视线停留在相握的手中，轻轻扬起一个笑容：“走吧，带我去。”

周聿泽牵着她的手紧了紧。

莫晚楹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这扇窗没上锁？”

“也是。”莫晚楹意味不明地附和了一句。毕竟他当年拿了第一，也没办法留住苏婉婉，这不是荣誉，是屈辱。

“咦，学校荣誉长廊怎么只有苏婉婉的名字，你的呢？”

面对频频被提起的他和苏婉婉，周聿泽面色越来越沉：“不是什么值得被表扬的事，我让校方撤了。”

这间教室与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千篇一律的桌椅，没擦干净的黑板，时间太久，就算有过往的痕迹，也被一茬又一茬新鲜的痕迹给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