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
“圣上高兴的不得了!在宏德殿上一直夸陆将军骁勇善战!”
流春一脸焦急:“太医,你快看看,公主怎么变成这样了?一直在说胡话。”
流春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实情。
温妤病了的事自然也禀告到皇帝耳中。
听到这话,围着的流春四人松了口气。
“听、听我给你吹……”
“公主,新年伊始,穿白色……”
皇帝叹了口气:“朕知道了,是学律法太累了是不是?”
她在脑子里搜索了半晌,没有丝毫印象。
一阵惑人的香气同时钻入他的鼻尖与四肢百骸,是她的味道。
流冬:……
“公主落水后原就体虚,为了陆将军的事跑前跑后,都没有好好养身体,这一碰到那越公子生病,公主也过了病气。”
流秋话还没有说完,温妤便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年夜饭啊。
“绿色?这……”
流秋:……
流秋又道:“去年您一身红装惊艳了所有人,今年要比去年更厉害才行。”
“公主,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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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妤点了点头,站起身离开了,踏出门前,她扭过头笑道:“等你哦,未来的新科状元。”
越凌风此时与温妤离得很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他甚至能从她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是那么的失落。
太医隔着丝巾摸脉,眉头微微皱起:“公主也是温病之症,怕是被胡同那位公子过了病气,烧的有些厉害了,我这就去给公主煎药。”
赶忙又给温妤换了一条浸了冷水的毛巾,放在额头上。
温妤挑了挑眉,也有荣与焉起来,拍了拍手:“小母牛踩电线,牛逼带闪电!”
“你看,过完年,春天还远吗?春天来了?绿色还远吗?绿色一来,一片生机盎然,所以我这是对未来新的一年的期盼。”
,你没抓我的手也没说要抱我,更没有说你好喜欢我,是我看你那么害羞,故意逗你玩的。”
“好了好了,别吵公主了,我和流夏留在房里照顾公主,流冬你去帮太医盯着药,煎好了第一时间端过来,流秋去小厨房盯着,防止公主醒来想吃东西,注意清淡点。”
睡前洗漱时,流秋问道:“公主,今年新岁宴您要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打了样子让尚服司抓紧时间。”
他眉头一皱,出宫去了公主府,见温妤小脸通红地缩在被子里胡言乱语,有些心疼起来。
越凌风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门口。
温妤躺在小榻上,想起那天送陆忍时,他穿着盔甲,手握长枪骑马的样子,脑海里下意识描绘了一番他冲锋杀敌的模样,然后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皇帝将流春召到身前:“皇姐前天还好好的,精神抖擞,今天怎的又病的如此严重?”
“公主!西擒关大捷!陆将军五天接连夺回三座城池,打的西黎人是落花流水,连滚带爬啊!”
便随口道:“白色吧,心碎嘛,挺适合的。”
半晌后,他坐起身,温润的眼中掠过一丝势在必得。
“啊啵呲的额夫哥……”
烧的很严重,严重到整个人神志不清地嘴里嘟囔着许多听不懂的话。
越凌风看着温妤的眼睛,轻声道:“是你逗我玩的,却是我的真心。”
不愧是她一眼看中的男人!
“之前皇姐都好好的,一学律法,第二天就病了,这还不是过度用脑所致的?”
“howareyouifethankyou,andyou”
“那还早。”温妤施施然躺到床上。
“变?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温妤困了,什么宴会,她长得这副模样,随便穿到哪不是艳压群芳?
温妤坐起身,“将我的炭笔和画板拿来。”
流春:……
流秋被说服了。
第二天,公主府乱了。
“十日后便是了。”
四人分别忙活起来。
“回禀圣上……”
温妤问道:“还有几天到新岁宴?”
温妤一回到公主府,流冬便兴奋的向她报告起来。
她支着下巴想了想:“绿色吧,绿色好。”
她得大干一场!
“abcdefg……”
温妤打了个哈欠,什么心碎宴?
温妤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