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喜欢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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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贺庭小声的陈述着自己的名字。
容臣亲去对方脸上那些因为痛苦而带来的泪液,“贺庭是谁?”
这会儿脑子清醒过来了,贺庭也没忘前边容臣都对他干了什么事,什么粗俗不中听的话他们都说了,更令他头疼的是,他甚至有管容臣叫老公,贺庭一想起这事来,感觉脸都丢光了,他这把年纪也不该因为一点外物影响就满嘴空1虚成这样吧。
容臣托着对方的脑袋,低语问:“你现在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容臣……”
以往时贺庭的身体总是很僵硬,估计是不太情愿的原因,可这会儿他好像每根骨头都柔软得能折起来似的,任由容臣怎么摆布都没吭声。
“睁开眼看了再说,万一不是呢。”
“喜欢的,喜欢……”贺庭当然是喜欢对方的,只不过是哪种关系的喜欢就不好说了。
容臣看对方没什么大碍了,心情也慢慢平复,他卷着对方的耳朵亲了亲,没改口过来叫了声老婆。
容臣确认录音能一直开着后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他抓着对方小臂咬了一口:“贺庭你个说谎精。”
“不对,你不喜欢,你要说你不喜欢。”容臣掐着对方的嘴命令似的说,“重新说。”
“再说一遍。”容臣将手机挪近了一点。
贺庭耐心不足了,“不喜欢,我不喜欢……你别问了。”
容臣拿着一支药管跪在他身间,“我看看严不严重。”
容臣给他吹头发到一半时,贺庭就睡着了,后来又洞察到对方在摆弄他的身体,便又醒了过来。
容臣被对方从缱绻一梦里拉扯回来,不由得有点失落:“哦。”
“我看看鼻子。”容臣扶着贺庭坐在浴缸里,“抬头。”
“我以后喜欢你,可以了吗。”贺庭始终闭着眼,他现在是有点不在状态,不代表他能睁眼说瞎话。
容臣埋头下去继续嗅探对方的耳背,“给谁?你说清楚……”
也不知道贺庭这浴室的装修思路是出自什么心理,有一面落地窗装的是单向玻璃,躺在浴缸边上就可以看到外边的海景风光,容臣把浴室的防水帘拉上去了一点,让外面的晨风吹了进来。
贺庭已经体力不支了,他头耷拉在容臣的肩膀上,有些羸虚道:“有点痛……”
“可以什么。”容臣抚了抚对方眉骨,安抚似的亲了对方脸蛋两下。
天色将白的时候,贺庭感觉身体好受多了,这期间他又流了一次比较严重的鼻血,不过流完以后感觉肺里开始散热了。
“是我。”贺庭胸腔里痒痒的,“贺庭是我。”
贺庭想都没想就说行。
灰色的地板拉出两个晃动的人影,贺庭罕见的被教训了几句后就放开嗓子了,很难想象贺庭的这张健谈的嘴里能叫出那样的声音,容臣听得头也挺昏的,完事一摸鼻子,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时,贺庭才恍生了一种天降甘霖的重获新生感,容臣动作娴熟的一件件脱掉那些碍事多余的斯文衣装,贺庭抓着他的手放在心口上,不满催促他别快些。
“适可而止了容臣。”贺庭声音虽然是哑的,但那严肃劲回来了。
贺庭睁开水光潋滟的眼睛,哑声问:“可以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贺庭声音里都是急不可耐,“我受不了……”
贺庭困意敷脸,他用手臂掩住自己半张脸,“给我吧,我自己来。”
贺庭没回话,而是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身体受刺激太强的时候他的鼻根会有点痛,直到现在仍是有幻痛感。
二人相依偎在浴缸里,贺庭枕着对方手臂盯着外边的日出看,呼吸逐渐恢复平稳。
而且贺庭再失态也不会说太粗鄙的话,今宿他也算破天荒第一回了,容臣这会儿得了太多宠,有点私心大起了,他没顺对方的意,反而一直磨叽着,贺庭在临门一脚这种时候已经经不起这样只停留在表层的温柔细逗了,他晕乎的脑袋里就剩那点俗烂事了。
我很老吗
容臣想到了什么,他连忙伸手到旁边的衣物里摸索出自己的手机然后打开了录音放在一边,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贺庭两手牢牢抓着枕头,布满情痕的脖子崩出性感的颈线,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两下吃力说给他。
“鼻血好像停了。”容臣顺了顺对方的背,“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