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忙完了吗?”
堂嫂恍然:“跟小征一个职业?怪不得会得这个病呢。”
阿文说:“腕管综合征。”
听出她声音不对,堂嫂安慰她:“没事哈,这个可以做腕管松解术,你等下,我给你找找病例。”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就是手疼的时候需要打针,还有封闭什么的。”徐依童问,“有效果吗?”
堂嫂:“那我改天帮你约下我师兄,他是我们院骨关节外科的大手子。”末了又劝,“你不用太担心,你男朋友这个也不是什么大病,我师兄肯定能治好。”
-珍珍:【他跟我说,怕手术失败。】
他走过去:“我送你回家。”
徐依童:“那怎么办?还能治愈吗?”
“腕管综合征?”堂嫂沉吟,“严重吗?”
四目相对,阿文犹豫了会儿。余戈跟他们说过,别在徐依童面前提他的手伤。但她现在看起来又不像是不知情的模样。
“喂?珍珍?”
手放在键盘上,徐依童打了几行字,最又全删了,回了个好的。
在沙发上静静地想了许久,她找到另一个人的微信。
“我”徐依童稳住心绪,“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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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出开去一段路,徐依童从后视镜里看到余戈站在那没走。他的身影越缩越小,直至变成一个圆点。
那边回的很快:【什么?】
-珍珍:【文哥,我想问你点事,你别告诉余戈我找过你。】
徐依童道了声谢。
默然片刻,徐依童说:“男朋友。”
徐依童:“你脊椎出什么问题了?”
“没事,我去开车。”
“电竞选手。”
“你知道腕管综合征是什么吗?我有个朋友得了这个病,所以我想来找你问问。”
安静听着,徐依童许久没说话。
两分钟后,他又发来消息:【上海这两天要降温,注意保暖】
“到家了给你发消息。”
堂嫂奇怪:“这是你什么朋友?”
正好路边来了一辆空车,她伸出手,拦下。
堂嫂笑笑,八卦了两句:“你交朋友啦?他是干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很快,出租车停在他们面前。
外音,阿文一时不太确定该怎么回答,迟迟未语。
堂嫂嗯嗯两声,“差不多了,你刚找我什么事啊?”
-小鱼:【好。】
-珍珍:【我刚刚搜了一下,也询问了我在医院工作的朋友,都说这个手术不复杂,一个多小时就能做完,治愈概率也还挺高的。】
铃声响起,徐依童视线落回手机屏幕,是堂嫂的来电。
徐依童像没听到,也不接他话茬。
余戈替她把包拿下来,发现阿文已经走了,徐依童一个人站在路边,低头正跟谁发着消息。
“我就随口问问,你不想说也没事。”徐依童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到家后,徐依童给余戈发了条消息:【到了】
堂嫂问:“去医院看过了吗?医生怎么说。”
堂嫂给她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封闭一般就是短时间能让他感觉没那么痛,但是可能会进一步加重真实的病情。不是特殊情况,建议还是不要打太多啦,治标不治本的。”
-珍珍:【在退役前,余戈是不想做手术的,对吧?】
“嗯。”
-小鱼:【过两天我会去医院看看】
徐依童举起手机给他看时间,“很晚了,文哥不是说你们最近要开始准备比赛了吗,你这两天好好休息吧。”
说完这句话,徐依童拉开车门,坐上去,至始至终都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几分钟后,堂嫂说,“这个病一般都是积劳成疾,就是长时间劳累导致的神经损伤。能不能治愈主要取决于病情的严重程度,还有你朋友的配合程度。不过你说你朋友已经打封闭了,那应该很严重了,还是要及时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