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红酒,根本不至于让徐依童醉。
第一次居然这么艰难,徐依童后悔没找蔡一诗她们提前问清楚了。
事实上,对这些未知的情欲,她只是嘴上好奇。他却完全相反。
本以为很轻松的事,结果只是开个头,她就疼到怀疑是自己体质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在她耳边,余戈压抑的呼吸声已经彻底凌乱。
“珍珍。”余戈闭了下眼,被她折磨得手背都绷起了青筋,去吻她的耳垂,“我还没开始。”
她有些怯了,跟他商量:“要不今天先算了?”
他只顾着喘,人却一动不动。
“我的错。”
余戈想,他们是不一样的。
她已经反复了太多次,余戈每次都配合地停下,没做到最后一步。徐依童知道她把他弄的也很痛苦,愧疚的同时,又很享受余戈对自己的纵容。
徐依童心里渐渐浮现一个猜测。
短短时间里,徐依童又反悔了,“要不喝点酒吧?”
徐依童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脚腕还被人握着,这个姿势让她有点难受,腿忍不住挪了挪,又被他压住,不许动。
他扯下套头的白t,扔到她脚边,“刚刚。”回答完这个问题,余戈重新压到她身上。
“”
支吾一阵后,她问:“小鱼,你是不是不会啊?”
脱掉的白t被他垫在她腰下。
喉头动了动,余戈直直看着她。对视一会儿后,他一言不发起身。
余戈没回答。
从认识开始,余戈就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好像没有七情六欲似的。孤零零长到这么大,也没亲近的人,成年后又被比赛和训练占据大多时间和她恋爱后,余戈言行举止也很保守。每次亲着亲着,他都有反应,徐依童好多次都觉得会发生点什么,结果到最后,什么也没发生。他甚至也不用解决。
她的哭音竟然成了他的兴奋剂。
身上布满了细汗,余戈觉得自己忍得有些魔怔了。明明让她疼,让她难受的时候,他就该终止的。可心里应该有的怜惜,不知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破坏欲。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占有她。他脑子里好像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琢磨到这,徐依童心里涌起一点怜惜之意。
徐依童苦着脸,眼神有点迷茫。
她扭头躲开他的索吻,泪水在眼眶打转:“我好疼。”
声音不大,咬字却清晰,听得她呆了下。余戈怎么能学这么不三不四的东西
难道余戈不接受婚前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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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余戈往餐厅的方向走,徐依童困惑了几秒。
看他手上拿的包装袋,她咽了下口水:“你什么时候买的?”
徐依童总觉得在这段关系里,她一直占主动的地位。她亲她,抚摸他,甚至更过分,余戈都在自己能克制的最大限度内,任她予取予求。
徐依童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抽泣着责怪他:“刚刚明明要成功了,你为什么不继续。”
等了几分钟,余戈都毫无动静。徐依童有点不明白,他说的要结婚的那一步,到这就结束了吗?她倒是但他
试到第五次时,徐依童依旧疼到哀哀地叫:“停一下——”
她不会把欲望藏在心底。
从余戈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徐依童,到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控制、占有、甚至破坏,这些阴暗的情绪,满到就要把他淹没。
他分辨不出她是真傻,还是在跟他开玩笑。
她也不太会啊,该怎么教他呢。
只是徐依童不曾意识到。
还是说
海平面上的雨又开始下了。
面对她要停止的请求,余戈停顿了一小会儿,没说好,也不拒绝。
这句话问出来,余戈静滞了几秒,才撑着一只手起来,去瞧徐依童脸上的神情。
揩掉她唇边的酒渍,他说,“最后一次,宝宝。”
他深呼吸着,低声诱哄她:“等会就不疼了。”
他会。
心率一下飙升。徐依童本来意识已经飞走了大半,听到这话,神经又一阵抽动。在一片眩晕里,她面红耳赤地嘴硬,“那、那来啊。”
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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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余戈喝了一口,把徐依童后脑勺按住,将红酒渡到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