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刚转入一道架空的回廊,顾迩卓忽然停下,将几人拦在身后,低声道:“嘘,收声,我们到了。”
&esp;&esp;三人谁都没想到,下一刻,晏伽却突然伸出手,猛地将顾君轻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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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顾君轻哼了一声:“我们自然是比你们人族更通晓古咒文的念法,区区沉睡咒……不对,顾年遐,我和迩卓都不知道这个,你什么时候学的?”
&esp;&esp;蘅宫从外部看着巍峨雄浑,其实内里十分错综复杂,楼阁林立、廊腰缦回,穹顶雕金琢玉,放眼光怪陆离,却并不觉色彩繁乱,尽显庄严肃穆,可见北境顾氏一族,相当有好古之风。
&esp;&esp;第5章 既然如此,叫你家少主出来对质
&esp;&esp;顾迩卓一脸担忧:“可是……”
&esp;&esp;顾年遐看了他一眼:“当然是自己找来学的,难道你等着它自己跑到你脑袋里吗?”
&esp;&esp;另外一人与她对峙道:“胡搅蛮缠?不,我看是有人做贼心虚。三七坊灭门之诡状,在座许多人都有目共睹,若非魔族所为,难不成还是他们自己干的?”
p;至于晏伽为何对此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少年时在越陵山修行,彼时门派讲学时用的学经卷轴是《瀛洲纪行》,晏伽偏反其道而行之,带着一群同门琢磨学经中没有教授的咒语,结果那次除了他,其他人全部念错了咒语,致使越陵山停了半月的课,同门倒头大睡,他则日日去长老那里挨板子,被骂得不轻。
&esp;&esp;只是这样免不了爬高踩低,晏伽只觉得这里到处都是楼梯回廊,走得他晕头转向,还以为到了川蜀。
&esp;&esp;“既然如此,叫你家少主出来对质!”
&esp;&esp;“对,他若清白,自然身正不怕影子斜!”
&esp;&esp;先前那女声又道:“就凭这一个家仆的信口雌黄?我还说是你们凌绝宗干的呢!”
&esp;&esp;晏伽道:“很聪明嘛,自古毁人清白,从来都是劈头盖脸不由分说,等把你自己都说晕了,就等着坐实罪名吧。不过这对质还是要的,出去和他们说上两句,静观其变。”
&esp;&esp;晏伽这时也听到从连廊尽头的转角处,隐隐传来有人争辩的声音。
&esp;&esp;“……你们究竟还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一个女声怒气冲冲道,“我们向来与你们人族井水不犯河水,今日竟然还自己找上门来,平白一盆脏水泼给我们?”
&esp;&esp;“你以为出去之后,一两句就能说清了吗?”顾年遐摇摇头,“既然是冲着我来的,就会死咬不放,他们还会和你讲道理?”
&esp;&esp;他往前走了几步,凑近去听。
&esp;&esp;顾年遐竖着耳朵听,满脸漠然,好像根本不在乎外面正在进行针对自己的指控。顾君轻倒是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按耐不住道:“怎么办?年遐,你要不要出去跟他们对质!不能任由他们栽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