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知这句话抽中了陈熠池那根神经,只见他脸色肉眼可见的暗了下去。
&esp;&esp;舒青然心里沉了沉,这么想来,江宜一定没有透露自己病,不然陈熠池今晚不会现身。
&esp;&esp;舒青然为他挡了很多视线,她心里隐约有了答案,但是不能在这个时间问出,她也不喜欢别人这么明晃晃的盯着颓废萎靡的这位天之骄子看。
&esp;&esp;身边只有陈熠池坐着,没见江宜的人影。
&esp;&esp;这话说的舒青然有些不舒服,后面不知柳湘回了她什么,她也没去理会,准备找个借口,提前离场。
池和江宜他们,按理说今夜他们应该出席的,却迟迟不见人影,总是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环绕在她心上。
&esp;&esp;“哟,在找谁呢?”身穿金色长裙的夫人顺着她的视线往外望,接着问柳湘,“你家公子怎么还不来,舒小姐都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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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天江宜让她叫陈熠池去医院,她以为是江宜想开了想把自己的病告诉陈熠池,现在想来可能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esp;&esp;他们把陈熠池此刻的状态归结为高考压力大,喝点酒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却都心知肚明,像他们这样社会地位的人,高考又算什么呢,是海岸线不远处的一卷浪花,还没到岸边,便成了一堆白色泡沫。
&esp;&esp;陈熠池感觉旁边的一道目光毫无掩饰地落在他脸上,他转头看向舒青然:“怎么了?”
&esp;&esp;江宜没来,难道是病得重了?舒青然料想,如果能江宜那小傻子坚持,一定会陪着陈熠池一起来的。
&esp;&esp;舒青然见状不再多说,沉默下来。
&esp;&esp;宴席不知何时散去,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似是永恒的白昼,在黑不见五指的夜里,华丽璀璨的吊灯折射而下光线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esp;&esp;就在这时,突然身边椅子被拉出来,一道修长的阴影投下,舒青然心里一激动,转头望去,刚送出去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esp;&esp;陈熠池扶着桌子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毛,整个人都陷入一片阴郁,几盏上好的瓷盏拂下,碎在脚边。舒青然回头,想要扶住他,却被父亲抓住了小臂。
&esp;&esp;此刻的陈熠池实在是太令人害怕了,跟他的眼神对视上,他在看你,你却在胆颤,像马上要遭遇到不好的事情,比如他一把刀突然从后颈劈下。
&esp;&esp;舒青然只记得那天陈熠池喝了很多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没有推杯换盏,他跟自己倒酒,度数很高的白酒,像把自己泡在酒缸里似的,席间他沉默到极致,甚至让人觉得坐在这里的是叫陈熠池的空壳,真正的陈熠池留在了别的地方,可是无人敢问。
&esp;&esp;舒青然频频的望向门口,今天要忙的事太多了,下了课就坐专车直奔这里,她还没来得及去医院看江宜。
&esp;&esp;舒青然忍不到宴席结束了,她往陈熠池身边靠了一下,低声问:“江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