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正义显然并不是什么准备都没做的,他眼疾手快地从拿出刀,直接对准闻牧之的肚子扎去。
&esp;&esp;“你果然跟你妈一样,是个神经病。”他语气十分恶毒,“你们都该死!”
&esp;&esp;刀子刚没入肉/体,他的手腕就被制住了。
&esp;&esp;靳鸩摆脱了那几个拿着棍子的青年,只堪堪制止林正义想要继续捅刀子的手腕。
&esp;&esp;眼见着那手腕逐渐因为闻牧之的力道而使不上劲了,靳鸩立即出声制止。
&esp;&esp;闻牧之已经被刺激到情绪全线崩盘了,手下的力道根本不受控制。
&esp;&esp;脑海里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刺激着他,那些混杂的画面一遍遍刺激他。
&esp;&esp;刀子落地发出脆响。
&esp;&esp;靳鸩地额头都沁出冷汗了,他不间断地喊着闻牧之的名字。
&esp;&esp;也许是听到了他的呼喊,也许是听到了刀子落地的响声,闻牧之松开了手。
&esp;&esp;明明也才过了十秒,却好像有几分钟那么漫长。
&esp;&esp;他木然地站在那,像一具行尸走肉,眉眼间的戾气并未散去,眼睛却早已是一片通红。
&esp;&esp;而缓过来的林正义看着他,依然是满眼嘲讽和挑衅。
&esp;&esp;“有本事杀了我啊,就像你妈杀了我舅舅一样!”
&esp;&esp;“孬种!连你…”
&esp;&esp;闻牧之没有看他,更没理会他,而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好似并没听到他的咒骂。
&esp;&esp;那几个拿着棍子的青年也围了上来,但并没打算动手,而是一起推了林正义的轮椅就跑,速度快到令人意想不到。
&esp;&esp;在他们跑后不久,警车就到了,门口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esp;&esp;警察下车例行询问,闻牧之还是一句话都不说,都是靳鸩和保安在陈述。
&esp;&esp;因为这事件没造成什么太大影响,所以并未对所有人作出严重处罚。
&esp;&esp;
&esp;&esp;在警局处理完纠纷后,两人就直接回去了。
&esp;&esp;钟警官也紧跟着上了门。
&esp;&esp;这次钟警官不是空手来的,而是带了个保温桶,里面装着热腾腾的饺子。
&esp;&esp;“这些都是你阿姨刚煮好送来的,说叫你们都多吃点,今天是小年,该多吃点饺子才不会冻耳朵。”
&esp;&esp;钟警官边说边将保温桶打开,放在桌上。
&esp;&esp;一直低着头没说话的闻牧之突然起身冲去卫生间。
&esp;&esp;靳鸩脸色一变,紧跟其后,看见闻牧之苍白着脸在不断干呕。
&esp;&esp;他今天并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吐起来更难受了,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
&esp;&esp;那些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重现,比之前更清晰了,却让他浑身都感到难受,那种被扼住全身般的难受,那种呼吸不上来的难受。
&esp;&esp;他似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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