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俩学生隐约明白自己闯了祸，但也不敢狡辩错上加错，只好硬着头皮强撑。

&esp;&esp;常雨霖：“……”

&esp;&esp;关路远又看向俩学生，问：“是吗？”

&esp;&esp;“噗！……咳咳！”

&esp;&esp;念西澄眼前一亮，“只穿裙子就好了？”

&esp;&esp;且不说现代人究竟有没有穿衣自由的权力……

&esp;&esp;教育重在言传身教，怎么能言而无信！

&esp;&esp;念西澄不想这两个人为难。

&esp;&esp;“对。”

&esp;&esp;“谁能跟我解释一下？”

&esp;&esp;“也没有！”常雨霖忙指着床尾三袋衣服中的小袋，“这袋是裙子，小鱼可以在家里穿。”又指中袋，“这是夏装，短裤短袖，适合天气好的时候出门穿。”再指大袋，“这是秋装，长裤长袖但也轻薄，天气不好时小鱼在外边穿这些，不会显得太突兀。”

&esp;&esp;念西澄：开心。

&esp;&esp;石巍：“……”

&esp;&esp;饶有兴致欣赏了半天念西澄美颜的店主，被孩子天真无邪的问话逗笑，在常雨霖和石巍的瞪视中，抱歉赔笑先行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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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长？”常雨霖注意到念西澄的视线，将他看着的服装拎起来，发现是一条裙子，解释，“这不是普通上衣，这是裙子。一般来说，我们穿了裙子，下面就不用穿裤子了。”

&esp;&esp;关路远：“……”

&esp;&esp;

&esp;&esp;古有曾父杀猪，今有常姐买裙！

&esp;&esp;单说追溯历史，高跟鞋、丝袜、裙装，最初也都是为男人设计的！

&esp;&esp;“男孩子不能穿吗？”念西澄无辜问。

&esp;&esp;他只能听话，乖乖挑自己看着轻薄的服装，尽可能让自己舒服些。

&esp;&esp;看着小人鱼身上那条婀娜轻盈的蓝羽花纹长裙，关教授的嗓音听起来并不愉悦。

&esp;&esp;“全买了裙子？”

&esp;&esp;转眼看到一条长款的布料，念西澄又叹了口气：

&esp;&esp;更何况，常雨霖先前都放了话，小人鱼可以尽情挑自己喜欢的款式。

&esp;&esp;“小鱼，裙子是女孩子穿的。”常雨霖继续解释。

&esp;&esp;又是一个灵魂发问。

&esp;&esp;常雨霖&石巍：不敢开心。

&esp;&esp;这两个人类对自己很友善。

&esp;&esp;命令是那个人下达的，眼前这两个人再好说话，也不敢擅自违抗。

&esp;&esp;正当关路远准备再度开口，却感觉自己的袖口被拽了拽。

&esp;&esp;俩垂着脑袋的学生偷偷抬眼，确认教授的表情不像会苛责小人鱼，才放心点头。

&esp;&esp;“那我可以穿裙子吗？”

&esp;&esp;他低头，只见坐在床边的念西澄仰着头看他，轻声说：

&esp;&esp;“人类好奇怪。上面要穿这么长，下面也要穿，多热啊？”

&esp;&esp;孩子想穿，让他穿让他穿！

&esp;&esp;“是我想要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