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宵禁了，可赌场从来都是没日没夜的。

“去去去，都散了散了！”

元理跟上去，“哎，这么晚，你要去哪儿？天又马上黑了！”

徐有功感觉意外，还是吃了，然后简单洗漱，继续出门。

若因此而亡，那他也算条汉子！

只是，那老婆婆走到尽头，像也知道他不会追来，回首忽然又露出诡异一笑，这次徐有功耐不住了——

天还未明时，徐有功终于濒临睡点，他睡着了。

等他再醒过来，已又清晨。

吃绝户？钱财？地铺？他想到这，又想到……白皮案。

醒来，已又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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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还在的赌场，今日竟救人去楼空。

有的没见过的，在见过的人引领下也是明白，他原来就是徐有功，当即款待有佳，“徐大人！”

徐有功说打算去赌场探查，接着换上夜行服。

是谁……谁在说话？

“徐大人，快起！”

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徐有功头疼的要撕裂一般，揉着，眼看从远处走来了一群官兵。

一堆人，该轰走人的轰走人，该扶人的扶起人。

徐有功自己出门，却怎么也没想到——

元理就不用去了，累赘，而且，他还要继续研究那双利刃的武器。

可不等他追到最前方，便被一道人影给拦了下来，那人同样一身夜行衣，速度和武功都在他之上。

追！

犯做下一切，再次模拟着，自己作为幕后操纵者的画面，从杀人，到夺取胎盘，胎儿……最终的目的，在哪里？

徐有功来不及反应就被那人直接打晕……

白皮案也是这样的套路，他们又会是一个人吗？

元理早就醒了，吃了白日没啃完的鸡，看他醒了，抱紧一堆荷叶中的鸡肉，少有的过来分给徐有功。

官兵们那日都见过徐有功了。

穷巷莫追，必遭反噬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等扫完地，隔着街，白发苍苍的老婆婆笑了一笑，转身，朝着黑漆漆看不到尽头的长巷蹒跚走去。

倒下去之前，他听到那人松了口气说：“是不是虎，还真追啊？”

来人抱着他回看前方的黑巷，接着就把他往大街上拖……

徐有功确认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这个声音，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好像是来救他的，脖颈上的力度打得很巧妙，徐有功彻底晕过去。

徐有功开始没有追。

像知道他会来一样，有一位留守大门的老婆婆看向他，在扫地，徐有功同她说话，她也只是一声不吭，问了旁人才知道，她是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