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寝不语嘛。没什么大问题。
玉霏一拍手,捡起了半人大的风筝,注意到了风筝的一条杆上夹着个手帕。
“我就是让敛烟兄帮我拿一下而已。”玉霏差点翻了个白眼。以前怎么没发现沈醉能谄媚成这样呢?
之后休整了一夜,玉霏他们拿着绳子和弓箭再次出发。
“你们拉着,我去下面捡风筝。”玉霏把体力活交给了两位大侠,自己跑了下去。
玉霏:……
“问发布悬赏的人即可。”君子酬不动如山。
白欣欣叼着绳子,怎么去的,怎么原路返回。
那他也只能勉为其难多说点了。
“这个……这是我和玉霏儿之间传信用的鸽子,看来……敛烟兄也知道啊。”玉霏忻忻说到。心里默念师兄最好别多问,不然他可能需要撒一个个谎言去圆了。
“啊,菜上来了,先吃着吧,我请客。”
他取下来细看。帕子上绣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字,歪歪斜斜的看不出什么名堂,帕子左下角,绣着一朵蓝白色交织的雪花和箭。
树干被绳子拉着摇晃,飘落几片树叶来。“咔嚓——”一声,卡着风筝的树枝就断了,风筝落了下来。
他拿出了鸟哨,吹了几声。昨天呼唤白欣欣没效果,只能今天再试试。
玉霏转移话题,动了筷子,好像早已经习惯和师兄一起吃饭的时候的安静。
但玉霏心里清楚,并不是师兄高冷或者不想理他,只是实在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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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拍了拍他大舅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所幸君子酬不是个话多的,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君子酬轻轻嗯了一声,不搭话了。
是几个字。
“开玩笑吧,你就算找当世第一,也射不了这么远啊。”沈醉抱臂看着,对这个柳阙嗤之以鼻,又慌忙补上一句,“我不是在贬低你的能力,大舅子。”
“为什么你吹鸟哨唤来的鸟,会落在大舅子的肩膀上?”沈醉似乎傻眼了,问道。
玉霏让白欣欣叼着绳子一端,指着树示意它飞过去,再飞回来。
“敛烟兄,你知道那风筝到底是如何卡在那树上的吗?我实在好奇的很。”
一声鸟鸣传来,婉转悦耳。白鸽在几人头上盘旋了一会儿,最后落在了君子酬的肩膀上,黑豆眼盯着陌生人——“柳阙”手上的鸟哨看,似乎有些懵。
如此来来往往了好几次,白欣欣终于知道要绕了树一圈,飞了回来,而不是原路返回。
崖边,玉霏把弓箭和绳子交给了君子酬。
不用多说,他已经知道大舅子在两人之间吃过什么样的狗粮,受过什么样的摧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