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悬：“……”

蒋寄野：“……你有事吗？”

服务团队那边，一次主动一次天气因素被动，算起来总共鸽了蒋寄野两回。

蒋寄野隔天早上起床，才发现对面后来发了句晚安，不过那会他已经睡着了，错过了消息。

“没事，氦气的——”蒋寄野说着，伸手又弹了一下，他逛街经常给小清漪买这种气球玩，“咱们宿舍又没人抽烟，过两天看烦了就扔了。”

蒋：“和队友。”

蒋寄野以为自己眼花了，点开确认了一遍。

跟负责人聊完，顺手翻翻消息，那天聚餐后打赌群聊里刷了几百条消息，他划了两下，见没什么重点就给叉掉了。

蒋寄野忙里抽闲，惜字如金：“打游戏”

晚上吃饭的时候，蒋寄野拿出手机翻了翻。

薄悬；“那你队友男的女的啊？”

“就这一条？”负责人还挺纳闷。因为这种委托一般都是查人的家庭背景财产状况和有过多少前任的。

蒋寄野回他了个锤子。

蒋：“发错人了？”

睡前，蒋寄野久违打开游戏，跟那个三年级的小学生开了两把黑。

舍友说：“哎，不要记得给我。”

薄悬：“一个人？”

负责人很积极：“这人是吧，您就放心瞧好了，保证连他家宠物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您调查得清清楚楚。”

薄悬的消息就是在他送成超鬼的时候挑过来的。

“是这样，有个男的——”蒋寄野说完开场白就卡壳了，不知道名字和身份，想想只得换个描述，“a大经管有个叫薄悬的大三学生……”

负责人：“您放心，我们都是正规合法的消息渠道。”

蒋寄野：“不违法吧。”

蒋寄野看了一会，手动叉掉图片。

蒋寄野说：“就这个，到时有结果通知我一声。”

只见天空和校园的清新背景，画面中，一只手轻盈地牵着一只粉红色的派大星卡通气球。

他问：“你们这边能不能帮我查个人。”

薄悬：“你在干嘛呢？”

小学生年龄小，关键技术过硬，能带飞——怎么赢都是赢，反正蒋寄野丝毫不以躺赢为耻。

蒋：“哦，稀客啊。”

对面立刻道：“可以，您说，蒋少。”

什么都没有。

蒋寄野瞥他一眼：“那你等着吧。”

幼稚。

他的朋友圈里除了偶尔发张风景图，三年可见的范围内，看不出任何旁人的信息，不知道是特别分组了还是有意识地不愿意透漏自己状况。

蒋寄野对着风景头像天马行空地设想，这人不会微信里有个鱼塘吧，消息列表百花齐放，忙碌到一眼望不到头，所以不见面的时候压根想不起蒋寄野这号人物来。

“不不。”蒋寄野赶紧纠正他，“不是这人，他父母好像早几年离婚了，劳烦你帮我查一下他的父亲后来再婚了没。”

蒋寄野没什么反应，他们负责人先坐不住了，思来想去，生怕得罪蒋寄野这群二代们被断了财路，主动找上门联系了他几回，为表歉意，提出要退回一部分款项。

蒋寄野忽然一顿——薄悬两分钟前更新了一条新内容，是张图片。

蒋寄野见他实在过意不去的样子，倒还真想起件事。

蒋寄野动动手指。

不过这人生活又好像挺单调挺无聊。

薄悬回了个表情包——一只叹气失落的小猫咪。

没消息——

薄悬：“哦。”

在一起的时候一天表白八百次，一分开，各回各家，就直接玩失踪。用完就扔，还敢内涵别人是渣男。

蒋寄野闲着的时候是不爱玩手机的，没什么意思，放假的时候如果出不了远门，宁愿去球场跟一帮路人打会篮球，或者干脆花俩小时就为回家一趟吃个饭。

旁叶骏扶了下眼镜，正经地说：“寄野，你要不把绳子放长一点，别离床头太近了，里头充得可能是氢气，小心碰见明火会爆炸。”

蒋寄野放心才有鬼了。这种私下查人底细的行为想当然不会太正规合法，但负责人这么说，就代表接得住也裹得住，以往可能干过不少次了。

隔了两秒，对面蹦出俩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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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没动静了。

薄悬：“睡觉了吗？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