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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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够。”陆初景摇摇头。“你知道研究所里有什么吗？”

柳清秋皱眉：“所以不存在策反的可能？”

柳清秋听出很不妙的意味。

陆初景没有笑，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显得无比凝重。

“问题有点大。”陆初景说。“郁氏生物科技研究所的安保力量很强，可能有近百名吸血鬼，想救出辛灵灵恐怕非常困难。”

陆初景却没有直接告知，反而问：“你们相信世界上有人鱼么？”

前面已经说了研究所里有近百名吸血鬼，这已经是相当强大的力量，足够让整个临津天翻地覆。

褚卫无语道：“……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搞笑吗？”

“……”

陆初景点点头：“非常危险。攻击性极强，动作迅捷灵敏，恢复能力和身体强度都胜于吸血鬼数倍。那条人鱼还可以通过声音控制别人的身体，能否靠意志力挣脱这种控制目前还未知。”

耿子诚参加过光明药实验，此时点头表示认同。

“一共三百六十二人，吸血鬼职员一百三十一名，其中大部分不在本市。”柳清秋说。“有什么问题么？”

褚卫弱弱道：“一个月之前我也不知道世界上真的存在吸血鬼……”

“人鱼很危险么？”柳清秋问。

车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开口。

柳清秋最为冷静，她相信陆初景不会在这个时候开玩笑。她在意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

等她打完电话，陆初景问：“调查处一共有多少人？”

陆初景双手抵着下巴，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其他人还没做声，曹佑安第一个笑出来：“我幼儿园就不看童话故事了，你不是想说研究所里有一条人鱼吧？”

柳清秋皱了皱眉。她能够调动所有的外勤小组，但加起来也不到对手数量的一半。沉默数秒，柳清秋严肃道：“我会请求火力援助。”

半晌，曹佑安不可置信道：“你开玩笑的吧？这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存在人鱼？！”

研究所里有什么比这么多吸血鬼还值得警惕？

导打电话申请行动指令，事情结束后还需要补一份行动申请书。

曹佑安倒抽一口凉气，喃喃道：“在一个以物理攻击为主的世界，怎么会出现法师？我们的法抗全都是零，这下不是统统完蛋？”

他的笑声渐渐停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陆初景又说。“这条人鱼完全服从郁成江，会听从他任何命令，并且绝对不会背叛。”

陆初景摇摇头，补充道：“她甚至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