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竹,把禅意送我的那个木盒拿过来。”
容长津冷冷淡淡:“父皇保重身体。”
容渊的眼里终于漫上恐惧的色彩。
容禅意怎么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慕华黎在床上翻了个身,打开了那个木盒子。
容渊一直被摁着跪在地上, 看见慕华黎回来,起初十分惊讶, 但很快便怒火中烧。
容长津说起别的事:“皇叔去了庄竹,父皇以为,他安分得了?”
容长津道:“儿臣只愿父皇平安。”
慕华黎下意识回答:“看你的嘴巴。”
受到他的视线无时不刻落在她身上, 像一只乞食的小狗。
冤枉?不冤枉,一点都不冤枉。
她真的没有这种癖好。把盒子放好,这辈子都不会有让它重出江湖的机会。
容长津抿唇:“恕儿臣直言——”
皇帝下朝后,将容长津叫去御书房。
庄竹,距离曾经的轩国很近。
皇帝道:“安分不了,我们父子俩怕他吗?如今朕身子健壮,你正值壮年,他就是谋反,也不足为惧。”
“最近没什么事嘛,太无聊了,想找点事做。”慕华黎托着下巴,看他吃饭。
她嘭一下将盒子关上,这个盒子可千万不能被容长津看见。
“……”她耳朵有点红,补充说:“想知道你觉得好不好吃。”
容长津用刀抵住他的脸颊,缓缓蹲下:“孤说了,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容长津:“……”
她的脸瞬间爆红。
“为什么?”
容长津没拆穿,慢条斯理说道:“挺好吃的,不过……我做得应该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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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朕的精神状态好上不少,大概还能再撑个十几二十年吧。”皇帝笑道:“再多活个把岁数,这皇位朕就不做了,去乡下养老,江山社稷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你离不开我, 可是我也不能每次离开的时候都和你通知一声吧?”她与他商量。
容长津提起剑, 毫不犹豫地捅向他肩膀。
慕华黎想, 他真是爱惨了她。
她看着他的薄唇,染上水渍,拿着筷子的手指修长冷白,手指很长。
容长津在饭桌前坐下,看见她雪白细嫩的脸上压出一道印子。
说罢,他退出御书房,前往东宫。
吃完饭,容长津去书房处理公务。
“那我很期待,我给你打下手。”她撸起袖子,气势十足。
容长津视线划过她的手臂,问道:“才醒吗?”
慕华黎脸色红润,为容长津夹了一块笋:“这个好吃。”
容长津含糊道:“你就算了。”
“好的。”过了会儿,轻竹走过来,递给了她。
鲜血溅出的瞬间,容渊龇牙咧嘴,不敢置信。
慕华黎躺在床上实在是睡不着了,突然想起容禅意说得那个神秘的小木盒。
容长津勾唇:“你在看哪里?”
“朕心中自有计量,不至于被一个女人摆布。”皇帝眯眼,“孟修,现在这种时候,也要说扫兴的话吗?”
“我也不白吃,展示一下我的技术,绝对有进步。”
慕华黎接过,准备打开时,突然说:“那个你先出去吧。”她眼神闪躲。
“……”
轻竹笑着走了出去,为她关好了门。
他阴阳怪气:“太子殿下, 现在知道您冤枉微臣了吧。”
春困秋乏,慕华黎在软榻上打盹,才起来不久。
“你疯了……”
容渊一错再错,当天挑衅天子,被发配去了庄竹。
皇帝道:“有思会照顾我,你们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