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而来的莫夫郎草郎中还将几包雄黄给了魏承,让他洒在家中角落,以防万一。
罐罐雪白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捏着小拳头,凶道:“罐罐和哥哥去找坏东西!”
“我看着身上就起鸡皮,这要是没有那条小黑狗,这哥俩一回家这要是被钻出来的蛇咬一口怕是人都要没了!”
罐罐敦敦跑到后院鸡圈,踮着小脚丫数了数:“一,二,三……”
“哎呦,这么一麻兜这得多些蛇啊。”
人群散了,魏承便带着罐罐回了小院。
“来了,来了,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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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李三郎等人回来了:“问了常打蛇的几家汉子都说没捉,去家里翻也没翻到什么,又问了离着承小子家最近的郎中家,他们今儿都在地里干活,没见着谁来了承小子家。”
“那这六七条蛇还真是凭空出现在承小子家的?”里正气道。
又怒声道:“承小子,此人伯伯定要捉他出来,茂溪村绝不能出现此等恶人。”
然而罐罐已经不是能随便糊弄的五岁小宝宝了,他已经是会数数的六岁小算盘了。
“杏儿怎么湿漉漉呢?”
李三郎等人应了声哎,忙不迭地跑走了。
魏承懒得和她多嘴,上手推开半掩着的门,直接带罐罐和小狼走进院子。
“魏承?”魏琳琅没什么好脸色,冷道:“你那么大的房子都盖起来了,你来我们这儿破屋烂地是想做什么?”
分家之后的魏琳琅明显没了往日的好气色,脸蛋蜡黄,整个人也比过年的时候瘦了一大圈,看起来过得是真不算好。
魏承怕罐罐伤心,只道:“小母鸡没事。”
李茂德恨恨地一拍手掌:“岂能让这害人的玩意躲了去?”
虽说肯定找不到证据,可是魏承总要上门出口气才成。
魏琳琅气道:“你这贼小子……”
“坏东西咬死了,罐罐的小母鸡!”
的人是谁了。
“谁啊!”
里正一听说有人往魏承和罐罐的院子里扔蛇,气得差点厥过去,怒道:“什么?扔蛇?”
他连数几遍后红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魏承,抿着唇角:“哥哥,我们的小母鸡少了三只……”
几个好事的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着又有热闹瞧也都不回家做饭了,悄悄跟着这哥俩屁股后面走。
李三郎摇摇头,觉得此事真难办。
里正气道:“三郎,你现在就带着村汉子四处问问,这两日谁上山捉了蛇,又看没看到谁今儿来到承小子家了!”
仔细想想,她过的不好也是正常。
“罐罐去看看!”
村人才在魏承家看完热闹这又在路上遇到这哥俩,都好奇道:“承小子,你这又领你弟弟去哪?”
魏承心里一酸,他向来是见不得罐罐哭的,于是起身道:“罐罐,走,咱们上门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要往我们家里扔畜生,为什么要让这些畜生咬死我们的小母鸡。”
魏老太太带着魏琳琅和刘氏母子与魏家二房分了家,魏老太太是个腿脚不好的,魏三年的儿子才七八岁,想来这个家也只能她和刘氏支撑了,再矫情骄傲的人成天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地里干活,也都会被磨没了棱角。
魏承牵着罐罐的小手,冷静道:“里正伯伯,问定是问不出来的,投蛇的人想来早就毁尸灭迹,也想好了说辞。”
罐罐气的掉眼泪,小手揉着眼睛哭,那白净的小脸顿时通红一片,抽噎道:“哥哥养小母鸡很累的,小母鸡下蛋也很辛苦的,为,为什么要,咬死我们的小母鸡……”
老旧的木门从里面打开,魏承看到了矮他两头的魏琳琅。
到了魏家的破旧大门,魏承用力敲了两下门,见没人应,又重重敲了几下。
他将被毒蛇咬死的三只母鸡装在筐里,带着罐罐和杏儿直接去了老魏家。
“这是谁做的这些杀千刀的事情!都是一村子的人,怎么就那么歹毒,怎么就那么不能容人!”
魏承轻叹一声,摸摸他小脸:“别伤心,再过段日子哥哥带罐罐去买秋雏,咱们多养几只,好不好。”
李三郎将一麻兜蛇块给他看:“可不是吗?鸡都给咬死三只,若不是承小子和罐罐家里养了头好狗,这俩孩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罐罐抱着小狼摸了又摸,想起什么又道:“哥哥,我们的小母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