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在响,刚醒的程诉迷离的看向窗外,直到铃声响到第二遍,她才回神接起。
所以程诉总该给他个解释,不是吗?
的助理,连祁成蹊都默许了。
冷冷清清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多些,还是人为多些。
“只是正常的工作调动而已。”
像是觉得没说完,又补充道。
凌淑慎一个人掌管凌家那么多年,谁不知道她的手段,她的脾性,怎么会毫无目的的做出这许多令人费解的事来。
“祁先生,你认为凌女士会无缘无故派我回来吗?你认为她会无缘无故的把你推进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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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礼摩挲着那张名片,应该是程诉在英国时用的,上面还是她的英文名。
挣脱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又被祁知礼的话堵住。
司机将程诉送到凌淑慎给她准备的住处,——秋水长天六栋二十八层。
“电话,微信,邮箱,都在上面,作为私人助理,你有权利随时联系我,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在国外这几年,程诉与国内的联系实在少,骤然回国,程韵不得不关心,担忧她是不是在国外出了什么事。
这地方是凌淑慎的私产,现在给了程诉住。
提到祁致尧,祁知礼的脸色僵住。
“我说了,这是凌女士的意思。”
是程韵的电话。
小区的名字雅致,景色也雅致,凌淑慎对房子的装修很用心,书房的摆件,墙上的挂画,程诉跟在凌淑慎身边久了,养出了眼力,知道这些出自名家,价值不菲。
程诉没挣脱祁知礼拉着她的手,被紧握的手腕有开始发痛。
注视着手机上那串程韵的号码,程诉很少主动拨过,她与程韵一直不算亲近。
程诉的语气轻飘飘的,祁知礼这才注意到,她脸上是脂粉都遮不住的疲态,被他握住的手腕也在颤抖。
祁知礼想,程诉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凌淑慎才会硬把她塞在他身边,还替他做了这么多决定。
可程诉怎么会知道?
所以程诉只是隐约窥见,知道这中间有秘密,却不知到底如何。
再醒来时已至傍晚,落日晚霞比晨光更厚重,挂在金光闪闪的天边。
祁致尧年纪轻轻死于车祸,说是意外,警方也查不出什么,但祁家人自己心里清楚,这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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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诉回京城的事没多少人知道,但程韵是她亲姐姐,她还是通知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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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诉强打起精神回应祁知礼的话。
在国内时,程诉与程韵就相隔甚远,程韵在深城,几乎和她相隔了整个地图,一年到头,除了节日的问候再难找出一点联系。
凌淑慎突然让程诉回京,是不是已经发现些什么了?
地下车库这时候没有人来,贴近的呼吸,程诉的手痛得在发抖。
一张纸把他打发,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
程诉怎么敢替他做决定呢?她只听命行事。
“我只能说我什么都不知道,祁先生想要答案,得自己去寻找。”
“你什么意思?”
“怎么?这样随意替我做了决定,不该和我好好坐下来,吃个饭,聊聊你将来打算怎样做我的助理?”
她看起来好像很累,表情也不好看,已经很难保持这样端方的姿态,祁知礼忽而放了手。
程诉住进了西南边那间房,窗帘隔绝了日光,她睡了很长的一觉。
没聊什么重要的事,只是询问程诉是否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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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礼迫切的想了解,握程诉握得更紧。
鉴于祁知礼的之前冒犯的态度,程诉实在是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私下往来,保持一点距离是最好的了。
程诉解释,通话到这里就停止了。
程诉的不反抗,给了祁知礼得寸进尺的机会,一边说,一边把程诉拉得更近。
“祁先生,令尊当年的意外来的蹊跷,你难道从不曾怀疑吗?”
这是祁家的家事,凌淑慎信任程诉,却也不能把这些完全清楚的交代给她。
“当然,希望祁先生是有关于工作的正经事找我。”
当时祁知礼只有十二三岁,许多事情记得不太真切,而且年日久远,现在恐怕很难查到什么。
程诉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终于有机会去包里拿名片,递给祁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