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披了件真丝短款睡袍,就往书房走。
“请问你是在耍我吗?陆伯尧。”
她不信邪地拿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当她兴高采烈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诺大的房间内空无一人。
略了,陆伯尧说完最后一句话时,眼底好像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算计。
“嗯。”
她这件睡袍,上面露出瓷白性感的锁骨,跟若隐若现的春光。
南渝厉声道:“你在哪里?”
“真有事要处理?”
她心头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预感,陆伯尧今天的意思绝对不是她那个意思。
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需要服务?
腰带很松,就等着进了书房后,轻轻一拉,就能……
这谁能忍?
男人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女人难道就没有?
南渝在书房门口,把睡袍的领子往下拉了拉,又将头发揉得稍微凌乱一点,随后她缓缓敲响了书房的门。
“是。”
就是那种,你特别想做一件事,而且你已经快做好了,却突然告诉你不行。
男人的语气不冷不热,听不出情绪,“没。”
她咬了咬牙,把布料最少,最野的一套换上。
他没那么容易糊弄,也不是回回都肯吃自己的美人计!
南渝穿好浴袍又去自己房间,跟儿子们的房间都找了找。
“扣,扣,扣!”
还真是邪乎!
这大哥,不会是忽悠她的吧?
把八九年前,自己还在上大学时,为了哄陆伯尧买的那些,压箱底的情趣内衣翻出来。
还不信,他今天会不就范!
等南渝做完所有准备工作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依然没看到陆伯尧的半点影子。
“真在书房?”
“那行,你先忙!”话音一落,南渝就挂断了电话。
“那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男人慵懒的嗓音从手机那端传来:“喂,怎么?”
南渝狠狠心回到自己房间。
“你不是让我去洗澡么?我洗完澡你就不见了。”
“我在书房,临时有点工作要处理。”
她就说,就他那种小气偏执的性格,会纵容自己说走就走,说回就回?
“怎么?”
下面刚好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对又白又直的大长腿。
南渝不甘心,她今天很有兴趣。
还特意给自己整了一个配套的发卡,在镜子上整理了一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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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就好说,了不起她就上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