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霖立刻开口，毫无感情，棒读道：“烟屿哥哥。”

话音一落，姜烟屿就重重收紧两指，紧捏住指间的皮肤。

“放开，”洛清霖道, “我饿了，要吃晚饭。”

“别躲啊，”姜烟屿故意问道, “你不是直男吗？你怕什么？”

姜烟屿右手使力，将洛清霖的右腿往旁边拉，左膝则压在他的左小腿上，防止他挣动。

“不够。”

“你叫我一声烟屿哥哥，我就松开腿。”姜烟屿带着狡黠的笑意说。

脸颊上的热度爆了表，就算没照镜子，洛清霖也知道，他的脸现在一定通红。

洛清霖语气严肃，像是真的生了气一般。

洛清霖咬紧下唇, 将头埋在沙发椅背上, 尽量控制呼吸声, 不让姜烟屿听见。

“你又要做什么？”洛清霖问。

你不是直男？同性之间碰一碰，应该也没关系吧？”

姜烟屿轻啧一声，将右膝也压在洛清霖右小腿上，彻底将其制住。

“你刚刚不是问我，那样够不够性感？”

“我在吃我的晚饭啊，”姜烟屿答道，“洛先生总不能让我饿着肚子入睡。”

“不行，不准用这种语气。”姜烟屿不满道。

“我刚刚都答应了你的要求，你现在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才行。”姜烟屿说。

姜烟屿右手再使力, 紧紧握住掌间细瘦的脚腕说：“但我不饿，也不想吃沙拉。”

洛清霖抿紧嘴唇，沉默片刻，才小声喊道：“烟屿，哥哥”

没敲几下，似是嫌敲还不够，姜烟屿又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膝盖窝处的皮肤，一下又一下轻轻捻。

洛清霖叹口气，又道：“腿也松开。”

“你现在放开，我就不生气。”洛清霖答道。

尖锐的疼痛与痒意一齐涌上，洛清霖没忍住痛呼，拔高声音道：“够了！放开我！”

温热的呼吸打在洛清霖耳垂上，耳廓开始泛红, 跟着呼吸变得热。

这无赖！洛清霖在心里一边骂，一边耐着性子问：“什么要求？”

热意倒灌，又从上往下涌，直至脚踝。

“你能不能起来？”洛清霖更小声地嘀咕道，“我明明都喊了。”

胸口被压在沙发椅背上, 姜烟屿的心跳透过布料，一阵阵传到洛清霖肩胛骨。

姜烟屿长叹一口气，拉住洛清霖的手，带着他一起翻过身，坐在沙发上，面对面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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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烟屿，你别太过分！”

姜烟屿愣了愣，小声试探着问说：“生气了？”

怀里的人终于动弹不得，姜烟屿继续移动右掌，向上滑，直至抵达膝盖窝。

食指指腹在膝盖窝处轻敲，姜烟屿敲的力度愈发重。

洛清霖将身子往左边移, 企图躲开痒意，姜烟屿却紧贴不放，也跟着向左移。

姜烟屿仍不动，理直气壮地说：“你只叫我放开你，又没让我把腿收起来。我照做了，你不能生气。”

“够了”膝盖窝处并不疼，但洛清霖却觉得心慌。

姜烟屿将鼻尖凑到洛清霖右颈, 挨着他冰凉的皮肤，重重嗅上一口气, “洛先生身上有一股清凉的气味。”

姜烟屿抚上洛清霖的喉结，宽大的掌覆在喉咙，威胁说：“重新说，不然我就继续。”

“练习。”

“你干什么？！”右腿暂时获得自由，洛清霖立刻开始挣动。

耳边的呼吸声蓦然加重，羞耻随着打在耳畔的热气，越积越多，冲至头顶。

“洛清霖, 你猜猜我想吃什么？”姜烟屿问。

“好吧。”姜烟屿无奈地答应，手松开，膝盖却不从洛清霖腿上离开。

姜烟屿将身体往前压，覆在洛清霖背上说：“洛先生现在这样才够性感，性感得我心痒。”

狐狸精又耍赖，洛清霖抗议道：“我已经叫了，你不能不遵守信用。”

等了好几秒还是没动静，洛清霖提醒道：“你的膝盖。”

洛清霖没敢作声, 装作没听见问话。

手掌心的温度仿佛很高，洛清霖觉得整个脖子都在烧，下意识想吞咽口水，却又怕姜烟屿感受到他的局促。

见他避而不答, 姜烟屿轻笑一声，松开右手，将掌覆在跟腱处，缓慢向上滑。

热意从耳垂蔓延到右颈上，像是火燎一般。麻痒从颈侧爬至头顶，姜烟屿每呼吸一次，都像是有羽毛在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