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房间内陷入诡异的沉默,洛清霖是怕的,而姜烟屿是烦的。
“那你不说自己,只说别人,好不好?”洛清霖勾起乖顺的笑说。
“结婚?”姜烟屿低下头,确认道,“你现在就愿意和我结婚?”
“不会,”洛清霖压着慌乱的心跳,傻傻说,“只要不是你就好。”
姜烟屿难得露出这种表情,像是小孩得到奖励,有种纯真的喜悦感。
“你难道在想,怎么大家都死了,只有她活着,这些人会不会都是她杀的?”姜烟屿微阖着眼,轻飘飘问。
姜烟屿微叹口气,抱紧洛清霖,承诺道:“我会说的,我只是很不喜欢以前的自己。”
闻言,姜烟屿嗤笑一声,手复上洛清霖的发丝,将人拉近,近距离对视,“bb,如果我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你会害怕我吗?”
“当然,”姜烟屿耸耸肩,理所当然,“我又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疯,他都死这么多年,ala也死了,我哪会知道具体原因。”
“他要报复你,为什么要让你外祖母给你订婚约?”洛清霖质疑地问。
洛清霖听着觉得怪异。
“我才没有这么想!”洛清霖急忙否认,“我是在想你母亲的事。”
洛清霖明显不安,安静一会儿主动说:“你要是不喜欢说以前的事,我以后就不问了,好不好?”
冷调的月光在狐狸眼里留下痕迹,精光闪耀,令人心慌。
姜烟屿在这种时候最渗人,皮笑肉不笑,半眯着眼,真像是会吃人的狐狸精化成人形,是在人群里蛰伏的怪物。
早上时, 洛清霖同姜烟屿外出, 路过大厅时,竟然只看到三两个佣人, 在大厅里擦拭墙上的雕花。
“这就结束了?”洛清霖瞪着眼睛问。
洛清霖心口一软,承诺道:“愿意,无论是法律和理性,还是恋爱和感性上,我都想同你在一起。”
“后来,我外祖父忽然发疯,某天徒手打破窗子跳下楼,冲进塞纳河里淹死了,骨灰被梅小姐送回华国,最后魂归故里。”姜烟屿果真几句话说完,说得轻飘飘,毫无故事性可言。
洛清霖一说谎,便磕磕巴巴,“我,我在想凶手什么时候能被抓住。”
说完,狐狸精的手不安分,为了安抚自己被恶心到的心灵,非得握着金丝雀的细腰肢,再拍拍饱满的蜜桃,轻嗅他身上被染上的薄荷香才安心。
“你想她作什么?”姜烟屿问。
狐狸精说的话,全无有效信息,都是废话。
“这还不算报复我吗?”姜烟屿咂舌道,“他长得那么丑,还有汗臭体味,腰粗屁股小,声音难听,太恶心了,我不能接受,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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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太乖,今天安慰了他数次,现在害怕,还在照顾他的情绪。
姜烟屿大致概括,“就是梅小姐出轨,和司机,我外祖父茍合,生下我母亲。她想隐瞒这件事,就把他俩关在法国那套房子里,不让出门。就是你去过的那套。”
“当然不是我,”姜烟屿笑着说,“我从很久之前起,就决定遵纪守法,做个好公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嗯。”
“行,反正就是个乏味的事情,两句话就能说完。”
怎么每一个和ayfield有牵扯的人,最后都死了?
洛清霖撇撇嘴,换个话题,“那你外祖父是怎么一回事?”
“嘘嘘,”洛清霖温声打断道,“我们回去,早点结婚,等到你准备好了,再告诉我,好不好?”
看自己,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只是姜烟屿不接受而已。
行到餐厅中,长长餐桌上也没几个人,只有少数年老的面孔,俩俩分散坐在餐桌上。
洛清霖皱着眉,一言不发,姜烟屿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
自杀、车祸、凶殺悬案。一个人真的能有那么不幸,身边的人都死亡,只有自己还活着?
比起平安夜, 圣诞节的氛围更差,一众人都待在自己的房间,尽量不出门。
洛清霖还没进入状态,叙述就结束。
“好,”姜烟屿将洛清霖抱得更紧,“我需要时间,我需要”
“你真的想知道?”姜烟屿确认道,“反正不是件好事,我也只是后来查了查,今年回华国找了我祖姑母才知晓一些,信息不全。”
“我支付了代价,当然要知道,你要是这次不守信用,我下次就不玩代价游戏了。”洛清霖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