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完全没想到叶青釉背后只有她一个人这件事,果断的信了她的说辞,并且被调转了注意力:
因为叶青釉的年纪,普遍比这个高一班级的学生们要低上两到三岁。
不,不能用‘喜欢’。
叶青釉辨认了一下,发现上头写的赫然是——
【我没回头,怎么知道是谁。】
不认识确实不至于。
这没什么不好说的,我也不怕别人知道,毕竟这都是真的。
这个班学生们对她的专有称呼。
【???多写几个字会要命啊!现在可是老班的课,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写纸条好吧!】
我却还是在那个红灯区里。
毕竟所有人,包括叶青釉自己都默认,她走的是特招生的路子,只要再熬几年拿个文凭,她就能进入瓷所工作。
我住在红灯区。
对方显然被这个问题搞得有点一头雾水:
我亲爸爸给一个住别墅的大老板当保安,大老板的女儿欺负我,他也不敢出声,我妈妈一气之下带着我离开,然后就成了一个红灯区的站街女。
可落笔时,笔尖却突然一顿,好半晌,她才继续写道:
叶青釉原先对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混の小太妹,后来发现,对方倒也不是那么像混社会的混子那么‘混’。
小不点儿。
叶青釉随手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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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抓了,赃款也都被追缴了。
【行吧行吧,我就是来问问你,你下午走的时候能不能让平常接你的家长给我签一个假条,我今天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拜托拜托!下次请你喝奶茶!】
【你谈了多久的恋爱?】
【他喜欢你吗?怎么喜欢的?为你做了什么?】
【二百三十六天怎么了?】
叶青釉接过纸条,发现原先对话的纸条已经换成了一张新的纸。
原本不应该如此安排,但经过摸底考试、瓷所的一致讨论,以及叶青釉自己的想法等多方面因素杂糅,叶青釉还是破格进了高中大门。
很快,纸条又回到了她手中。
你来这里许久了,应该听过我的事情吧?
我十分确定,世上除了我的妈妈,他是最爱我的人!
叶青釉一一辨认出字,既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只是终于打起精神了一些,写道:
叶青釉想了一下,虽然没有太多接触,但确实是对这个人有那么一两分模糊的印象——
叶青釉为对方的诚恳感到惊讶,但也颇为好笑,正想要回绝这个无理的要求,以免对方搞出什么动静要承担连带责任。
【他当然喜欢我!
容貌姣好,脾气蛮横,成绩一贯第一第二当然是倒数。
她以此为生了好多年,后来老了,就开始教女孩子们怎么站街
说起来
红灯区。
似乎,只是单纯的不太聪明。
那头很显然就是一个大破防:
叶青釉这回打了两个不大不小的√,那边接到纸条后,显然是放弃了:
叶青釉继续写道:
三连招下去,黄秀丽足足过了半节课的时间,才重新将纸条写好,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叶青釉。
有趣的是,这张纸与王春月女士给她留下的纸条一样,越写到后面,字越小,衬的整张纸上凿凿密密,说不出的言语未尽之感——
【高三年段今天组织参观陵园的游学,下午三四点钟左右大概就能回来,我要早点走去找我男朋友谈恋爱嘻嘻(__)】
【我是黄秀丽啊!你可别告诉我你入学都要两个月了还不认识我?】
【小不点儿,你今天还是下午三点离开学校吗?】
在学校班级里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抵抗校规,化妆,留鲶鱼须头发,将原本宽松的校服改成窄腰束脚的模样等等一个都不落下。
又是同一张纸,字却多了几行:
我知道她做的是错事,但我感激她能养活我,也感激严打,能够纠正这种错误。
小不点儿,你可能不相信,我差一点点就也要穿上低胸装和丝袜,放下头发站到路灯底下了。
【你今天要提早出校门做什么?】
【你是谁?】
那时候我还没来到这个班级呢,甚至都还没上这个学校。
叶青釉想了想,打了个不大不小的√,然后又将纸条捏在掌心,重新递给了背后刚刚戳她的那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