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依据，男人立刻大叫，一副惭愧样子：

“他是谁？”

诸多心中疑惑消除了，高泽只有一个好奇：

谢文才摇了摇头，轻笑道：“我是有自首的想法，但我还准备再杀一个人，再去向警方自首？”

那人又再外泄给其他四人，就形成了齐见希，宋乐丹，董耀祥等五人。

高泽看着这位平静的中老年男人，想了想道：

“证据谈不上是我们找到。

“不，你推测错了一点！”

既然高泽知道宋莉，那就肯定知道安远县联考内幕，谢文才道：

这种问题自然难不倒高泽，道：

只不过是想呛火孟冬雅，或者说警方。

数学老师的动机，十八年后的惩治

其实凶手犯下三起命案，是留下了证据，而且证据是凶手主动留下来的，刚刚他连逃脱都没有，只怕压根就没有抵赖的心思。

拍了拍孟冬雅肩膀，高泽走到她的身前。

谢文才脸庞露出一丝笑容，将戴着手铐的双手抬起来，示意找根烟抽，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聊。

“谢文才，高警官，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比如a303教室的公式笔迹，三个人的考核试卷，还有特殊的犯罪现场布置。”

应该说你在案件中刻意暴露了很多。

当年袁天朗家庭背景深厚，能拿到县联考考试试卷，但他拿到后，不仅没有好好保藏，还外泄给了某人。

“很多线索都能证明你身份，你压根就没有想着隐藏！”

“还有什么话说？”高泽问道。

，他们身上都没有发现凶手的任何指纹，毛发，以及皮肤碎屑残留。

高泽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保洁需要填写入职情况报表，还有工作汇报，以及职能分配报告，你没写过？”

“你和戴静霜是什么关系？”

“现在没话说了，证据都被你找到了！”男人摊了摊手，脸庞始终平静。

高泽将谢文才和蔡君浩带到依山高尔夫球场会所，让警员给谢文才一个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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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员一听，立刻对男人搜身，发现其后腰别着一把被牛皮刀鞘包裹的长匕。

“你既然想杀蔡君浩，包里肯定携带刀具，还有防止沾染血迹的衣物！”

笔迹鉴定具有法律效应，就是证据！”

“宋莉？”

“不，她这些年很安分，我没想动她，我想杀的是袁天朗！”

“我们警方冲向你，结合你没有跑的情况来看，我想你杀死蔡君浩后，恐怕会向我们警方自首！”

拔出匕首，寒光凌厉，木制刀柄缝隙还有丝丝渗透进去的血渍，散发着一股淡淡血腥气味。

“那我要是在生活工作中用左手写字，a303教室的数学公式用右手写，字迹能对的上吗？”男人笑着问道。

只要是当年安远县联考作弊的五人，统统都要死？

高泽微皱眉头，难道先前他推测错了。

其他警员冲到男人的清洁车里，简单一翻，翻到了另一套保洁员衣物。

“你要是文盲，你怎么进南航空大学，美花会所，依山高尔夫球场这些中高端场所当保洁员？”

“我来吧！”

而且那个袁天朗，应该不在南城，人在外地。

“你身份是谁？”

“警官，我是文盲，不会写字啊！”

“我真名叫做谢文才，其实我和戴静霜没有关系！”

“你在齐见希死亡的a303教室，写来了黎曼猜想推导公式，只要进行笔迹鉴定，就能确定你的凶手身份。

高泽道：“你觉得你在生活工作中，都没有留下字迹？

“袁天朗是泄露安远县联考考试试卷的高中生，也是当年县联考的文科第一！”

“那倒也简单，现在打开你保洁工具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