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仗了?
没有进洛阳的主将,在一旁看戏,好像局中人都是傻子一样。然而他们一旦入了局,也像是被捆住手脚一样,并不比曾经的那些“局中人”强多少,甚至还不如。
张光晟半天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汴州市井之兴旺,长安不如也。”
洛阳这个地方,关隘很多,易入难出。
张光晟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李惟岳反问道。
回洛阳的话,那边正在打仗,李惟诚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也不好说。
李惟岳沿着运河晃荡,还以为自己穿越了时空,来到了数十年前的盛唐长安!
听到这话,张光晟差点气笑了。他今晚陪着李惟岳来街上,名义上是看管犯人,实际上则是他自己闲得发慌,也想出来逛而已。
我真的不重要吗?
你又不是我们抓的,李归仁是想杀你又怕你父的权威,所以才把你送汴州,妄图嫁祸。
开封县城有宵禁,但是城外没有。
该怎么办才好呢?
自古便有“入洛阳死,出洛阳生”之说。
正在这时,路边一个说书摊子吸引了李惟岳。
你们就把我扔这里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很重要吧?”
等他走后,刘龙仙左思右想,这才感觉不妥。
一个穿着道袍的说书先生,在那唾沫横飞的讲书。下面的吃瓜群众忍不住一阵阵叫好。
看上去,是一副畸形的盛世景象。
“张将军,李某夜晚出门,你们居然也允许,难道就不怕李某跑了么?”
入夜后的汴州,沿着运河,一字排开的商铺依旧没有歇业。这年头普通人晚上除了造人外也没啥鸟事可干,由于不宵禁,晚上出来晃悠的人一天比一天多。
李惟岳心中冒出一个疑问,但是他不敢问出口。
话说当年的汴州,靠近黄河的一个村落啊,年年都要祭祀河伯,要准备一个童男,一个童女,牛羊牲口一头,摆在黄河岸边……”
刘龙仙在北中城城头踱步,思考着对策。
了。
正在这时,一个车光倩身边的亲兵,气喘吁吁的找来,对张光晟抱拳行礼道:“张将军,车大帅急令,请随某速速回转府衙。”
由于汴梁城在紧锣密鼓的建设,因此城市其实已经在快速形成之中,街道也在规划之中慢慢铺设。唯一不同的是,外城郭尚未完成。
跟李惟岳这个人没有半点关系。
“今天要说的,是方清治汴州时,斩河伯还一方太平的故事。
他在长安这几年,发现长安并不如印象中那样繁荣。城池空旷,人口日益减少,百业萧条。有几次去城南,李惟岳都怀疑自己进了鬼城,老半天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李惟岳对身边的张光晟询问道。
……
不在汴州又如何,千里迢迢又兵荒马乱,他离开汴州去哪里呢,身上一文钱都没有。
要来了!
随即,他感觉有些可悲。
“官家治理之功,百姓安居乐业。”
李归仁让自己退回怀州,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这话都已经放出来了。若是能守住河阳三城还好,若是守不住,难免会被治罪啊!
李惟岳震惊了!
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又不花钱。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消磨时间而已。
此刻刘龙仙就有这种感觉。
他找来亲信,将其带到无人之处,低声吩咐了几句。入夜之后,那位亲信来到南城,从南城渡口坐船,直接往东去了。
“其实吧,你如果自己跑了,车大帅会松口气。朝廷还不用给你饭食和住处。
李惟岳忍不住叹息道。
他看了看李惟岳道:“你自己回去吧。”
李惟岳自顾自的找到刚才那个说书的摊子,找了个空地随意坐了下来。
张光晟心中一沉,随即点点头道:“张某这便随你同去。”
另一边,张光晟来到汴州府衙书房,见许多将领都在此等候,不由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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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是不是迷信吧,总之洛阳很难防守,四处漏风,这一点是不假的。
刘龙仙低声自言自语道。
他有些理解为什么张光晟等人,完全不在乎他跑不跑了。
“必须得找外援了,否则此战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