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书是为数不多知道两人事情全貌的人,昨天也是他向江先生提供的上司信息,毕竟怀了自己顶头上司的孩子这种大事不是他能轻易处理得了的。
“谢总,冒昧问一下,你们怎么了?我听江先生的语气好像不太对劲。”
跑这么快是吧?
江之遇呆了呆,不知道临睡时用被子隔开的两人怎么会抱到了一起。
江之遇只能一次一次地扑过去。
不过,这不是他此刻关注的重点。
雨滴打在窗外的树枝上,树影婆娑,枝声飒飒,屋内吹着凉丝丝的雾风,一切都催人入睡。
随后注意到那种被火舌舔舐的触感依旧在,还有点其他怪怪的感觉。
江之遇很快入了眠,又做了一个好梦。
所以尽管年纪轻轻, 是匆忙接替已故的兄长掌管谢氏集团, 也能快速将混乱的局势肃清, 把一切拉回正轨。
江之遇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没多久,宋秘书那边回话:“谢总,江先生说他已经在火车上了,以后不会再来北城找您,让您也遵守协议以后不要打扰他们。”
江之遇就想把它抱回家送给自己的宝宝玩。
江之遇再没办法忽视,当这是根普通的树棍。
顶多青春期气盛的时候, 会一边解高难度习题,一边神色如常地纾解,并不会对他的功课和学习进度产生任何影响。
灼热的火舌猝不及防燎到他皮肤上,烫得他的手火辣辣地疼。
他疑惑了一下,抬起眼。
对于生理欲望这种东西, 更是自控力十足。
最擅长的就是将所有事情运筹帷幄地掌控在自己的范畴之内, 从来不会超出他的预期。
换作以前,江之遇不觉得有什么,男人嘛,有点反应是正常的。
谢津延只好打给宋秘书。
他把这归结为和吃饭、喝水一样身体正常的生理需求, 因此不会被这样的事情牵动,也认为不能掌控自己身体欲望的人和低等动物无异。
男人胸膛结实悍利,贴在脸上硬邦邦的,揽着他的手臂也青筋起伏,和他穿着西装时俊逸矜贵的模样完全不符。
他从床头摸出手机准备问男人去哪里了,这才发现他到现在还没有这个男人的联系方式。
摧枯拉朽。
顾不得等昭昭小叔醒来让司机送他去车站,悄摸从床上溜下自己打车快速离开了这里。
借助这样的轮廓,他看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和昭昭小叔抱在了一起。
梦中,他给宝宝找到了一个大型的玩偶,玩偶看不清是什么模样,但是毛茸茸的很可爱。
昨晚睡意朦胧中总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往他怀里蹭,弄得他身体内一股一股的邪火往外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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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玩偶怎么会自己跑,怎么也抓不住,还突然浑身着火,险些把他烧伤。
谢津延是个掌控欲和自制力很强的人。
谢津延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超出他预料和掌控的事, 向来四平八稳、不怎么受波动牵扯的心莫名有些烦躁。
他用淋浴器往身上浇冷水,从头淋到脚。
江之遇一下子被烫醒了。
江之遇小声嘀咕,隽秀的脸上飞来一抹红晕。
可当他知道这是个男人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世界,甚至男人还可以生孩子,他自己亲历过那一遭。
江之遇在意的是,虽然玩偶突然烧起来差点把他灼伤是一个梦,但是抵着他的滚烫却是真实的。
又或许昭昭小叔在协议上签了字,他来北城这一趟的目的达到,以后就可以和自己的宝宝一起过无人打扰的幸福生活。
“不是说对男人没兴趣吗,怎么还会站起来……”
醒来,外面的雨已经完全停了,窗帘缝隙透进一丝光亮,看样子天也亮了。
漏进一丝天光的卧室里,昏蒙光线将昨晚临睡时黑沉沉的屋子照出朦胧的轮廓。
“没什么。”
原来他只是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谢津延脸色阴沉得厉害,起身走进洗浴间。
可是他一靠近,玩偶就迈开腿往后退,不让自己抓住它。
等他好不容易抓住玩偶,把它紧紧抱住,玩偶的身上忽然着起火来。
所以当谢津延醒来的时候,看到床的另一侧空空的,又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脸色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
他挂断电话,打开淋浴往身上浇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