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曦雾血里的那些催情素正在枢零的体内起效用。
他感到身体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冲动,渴切地叫嚣着,要将枢零占为他的己有。
不等他反应过来,他便被紧扣住手背,顺着枢零流畅的背脊线条向下——
曦雾退远开五米后, 一边给鼻子止血, 一边红着脸大声质问:“你到底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些?你真的明白做这些事的背后含义吗?”
’的形容词。”
曦雾无奈得摇头叹气,“她们怎么突然教你这些?”
曦雾在呆了好几秒钟后, 才终于反应过来。
直到他的左手被枢零向前拉起,轻探到毛茸茸的蛾翅下。
“枢零,”曦雾提高了声量, “你先放开我。”
他擦干净脸上的血,对枢零温柔地笑笑,“小绒毛,你已经做到了。”
说罢,他小小地用鞭子往自己的胳膊上轻轻地抽了一下,抽出了区区的音爆声响而已。人没事,鞭子炸开花了。
枢零摇头,“还不够多。我要给你更多。”
“是吱吱莓莓和岸边露露教给我的。”枢零毫不怀疑, “我当然明白这些事的意义,她们说, 这能促进你和我做一项会使你感到身心愉悦的快乐运动, 你会因我而感到开心。”
枢零听话地乖乖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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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彼此的身体都对彼此有毒, 一方致命, 一方也足够“致命”。
缱绻的拥抱柔软似水,美人也难逃英雄的温柔乡。
枢零的“兔耳朵”听到了他心底的那些噼啪燃烧着的情绪,主动向他走来。
情毒随时间推移,在枢零体内根植得越发深了,使枢零开始感到不适地拉扯起衣服。
曦雾像一滩融化中的冰淇淋一样的,在枢零的拥怀里灵魂逐渐 升天 了。
“嘶啦”一声,枢零腿上的透肉薄黑丝被他过大的手劲给扯得裂出了一条长口。
他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夫男一样地在心里高声尖叫,又羞红着耳朵推搡反抗。
“嗯。”
但他不主动,不代表枢零就什么也不做了。
不要陷我于不义
枢零的目光注视,纯净真挚得似一捧红宝石般的剔透美酒。
枢零一边蹙着眉东扯扯西拽拽,无意间将春光大泄;一边再度询问:“你真的不想和我进行快乐运动吗?”
曦雾的鼻血越流越止不住, 不得不讨饶:“小绒毛, 你真的别再捉弄我了……”
曦雾都不敢走上前去拿走他的抱抱。
怕自己再也忍不下去,再也当不了一名正人君子和好老公了。
“是我主动去请教她们的。”枢零满眼单纯地望着他,“如果我给你带去的苦闷无法避免, 那我至少想,你同时也是会为我感到快乐的。就像那天,你向我承诺:你要让我幸福快乐。曦雾,我也想将幸福与快乐带给你。”
枢零下意识将裂口捂住,想佯装无事发生。又实在是被袜口的蕾丝边磨得腿痒痒,便忍不住地弯腰脱起袜子。
但枢零身上的衣服布料实在太少太贴身了,曦雾的手无论推去哪儿, 都总能沾到一手软弹。
“……”曦雾的眼眶和鼻子发酸了。
曦雾一脸庄严肃穆,“帝权陛下,求您以后都别拿鞭子抽我,也别拿电流手铐铐我,别跟我玩这种名为艾斯爱慕的快乐运动。求您。”
“好吧。”枢零将鞭子和手铐扔去一边,“那你今晚想要什么?”他向前伸出手,“还要抱抱吗?”
“小软糖, 你又说我在捉弄你。”枢零显得有些兴奋地将额头和曦雾贴住,“我可以再回答你一次, 我没有捉弄你, 我是喜欢你。”
枢零看看手里的鞭子,“这就是儿童用品啊,区区冷兵器而已。”
曦雾的心脏在泛起一阵连绵酥麻的火热悸动。
“她们说,这样做会让你感到愉快……”枢零饶有趣味地看着从曦雾的鼻孔中飞流直下的鼻血,“看来,至少她们的这条建议是完全正确的。”
曦雾好气又好笑,“她们两个真是……!所以,你昨天穿的那条小围裙,那也是她们的馊主意?”
就算是按到枢零的肩头上,也都觉得香艳极了,那厚实的肌肉包着硬骨头的软中带硬的手感竟是那般的恰好。
他成熟帅气的脸庞上的单纯表情,配上他这一身裹不住肉的性感兔女郎装,实在是太过于犯规了。
他低下头,吐出干燥的舌尖,好奇地品尝起曦雾的鲜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