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回那个人格，我肯定毫不犹豫就亲了。”

“……不要找他。”

“小栀，你可以离我近一点吗？我有点冷。”

白栀抬手揉了下他毛绒绒的脑袋，“还是别叫我主人了，直接叫我名字吧。”

青年身体绷紧，耳根发烫起来，轻轻嗯了一声。

白栀定定看着他，“不装了？”

白栀笑了一下，缓缓凑近他，眼看着就要亲上来，青年眼睫微颤，下一秒，女孩的气息忽然抽离。

青年神色黯然，轻轻嗯了一声。

身后的青年忽然出声：“小栀，我好像想起来了，我之前听着别人讲故事的声音会睡着。”

白栀笑着轻拍他的脸，“身体确实不是，可你现在的人格不就是小孩子么？”

被这么大只的少年叫主人她总觉得怪怪的。

白栀目光扫过来看他，“是么？”

“好。”

“你人格切换回来了吗？”

念了大半宿，白栀口渴喝了两杯水，转眼却看到青年还睁着眼睛，精神奕奕的。

白栀收回手，“算了，感觉换人格这个事挺麻烦的，也不勉强你了。”

白栀合上故事书，“什么方式？”

白栀收回目光，“我们先回去吧。”

雪莱颤了下眼睫，嗓音低下来，“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她一手撑着他的心口，一手手指在他唇瓣上轻轻摩挲，模拟着亲吻的动作，嗓音也软的不可思议，挠过耳廓，“你是指这样么？”

白栀狐疑看他，“我怎么没觉得冷？”

上船，在船上等待已久的少年一下就跑了过来，头顶狼耳跟着抖了抖，“主人。”

“虽然小月能提供的力量是少了点，但积少成多，也可以了。”

他指尖有点颤，捉着她的手按在上面，眼尾泛起红，雪青色眸子里流露出脆弱祈求，“我可以的。”

白栀揉了揉头发，有些无奈，“我倒也没因为那种事生气。”

白栀收回手看他，“真的？”

不过想了想，要是再打出来什么第三第四人格就坏了，还是老老实实来吧。

漂亮人鱼抬手环住她的腰，抱着她朝海面的船只游去，白栀感觉凉凉的指骨扣着腰窝，眨了下眼。

好吧，还是没有。

说着，白栀拿上故事书就要走，手腕忽然被冰冷的指骨抓住，身后的青年嗓音有点闷。

青年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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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白栀也觉得坐着冷冰冰的凳子不舒服，翻身上床，靠着床头，继续念。

青年：“……”

这不就是一点小情趣吗？

“……这样你真的能睡着吗？”

……别说，这个提议白栀还真心动了。

青年眨了下眼睫，嗓音茫然，“我也不知道，小栀，要不然换别的方式？”

于是晚上白栀拿着故事书来到他房间，坐在他床边，念起了故事：“从前有一只小兔子……”

他顿了顿，“在对你做了那种事之后。”

青年愣了一下，抬眼看去，女孩神色纠结，“哎呀，可是你现在就跟小孩子差不多，我实在是亲不下去，还是算了，再想想别的方法吧。”

青年抿了下唇，“……我不是小孩子。”

“既然他现在不能帮你，晚上我能不能跟你一起……”

她转过来，倏地凑近他，小脸离他的脸只有短短几公分距离，呼吸的热气都能铺洒在他脸侧。

……昨天他不还拉一下她的手都脸红吗，今天居然都敢上手抱着她了。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白栀回头，青年已经解开了一排扣子，露出大片的冷白光景。

白栀愣了下，“……你不会是指按着我在门口亲亲那事吧？”

感看来这种方式不太行，还是再想想办法吧。

青年抿了抿唇：“小栀……”

雪青色的眸子眨了眨，“在海底你醒过来的时候亲了我一下，我觉得有点晕，好像是要切换人格的感觉。”

寒月眯起眸子，冷声：“想睡着的话，最简单的方式是打晕脑袋。”

白栀气笑了，“好玩吗？”

寒月脸贴着她的掌心蹭了蹭，黏黏糊糊的，“好，白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