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行礼告退,朝明榆的院子走去。
“对不起啊。”
这件事到此为止,再问下去也只是互相扯皮。也许是这人太蠢,找了道,也许闻宴确实是无辜的……且再等等时机吧。
“他还给我下毒了,王爷可请人诊断!”
明榆不疑有他,抓住闻宴的手就要带他去找说法。
游医狡辩道:“我只看伤疤,不看其他病。”
游医摊到在地,嘴上还喊着“冤枉”。
小白摔得七荤八素,等到清醒了又爬回明榆怀里哭去了。
“没事,还是郡主待我好。”闻宴笑了笑,眼角的红色还没消去,显得可怜极了。
“……”被点破了,明榆想狡辩说是热的缘故,“可能是因为屋里太……”
小白将最上面的糕点一口吞下,张口还要吞第二块时,闻宴把盘子移到旁边去,掐着它的七寸,把它丢到地上。
他又去看闻宴,闻宴冷冷地回看了一眼,之后便不再理会他。
“谁欺负你了?”明榆很惊讶,她觉得闻宴虽然性子软,但也不至于在府里被人欺负了,“先进来吧。”
明榆以为闻宴是害怕,不愿得罪人,安慰道:“有我在,他们不敢多说什么,看看谁敢欺负你。”
闻宴转念一想,这么说明忠似乎不太好,于是补充道:“其实王爷怀疑我也很正常,他也是被小人所蒙蔽,而且我出身确实不好。但是那个游医就是个贪财的骗子,为了赏赐才在王爷面前污蔑我。”
闻宴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明榆的劲那么大,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不过他把她了拉回来,他只想让她心疼一下他,不想闹事。
明榆忽然有些害羞,低下了头,闻宴俯下身子继续看着她。
闻宴摇摇头,看似一点食欲都没有。小白早就闻着味爬来了,听到闻宴被欺负,赶急赶忙地爬过看笑话,果不其然,不仅有笑话看,还有好吃的。
“郡主的脸好红哦。”
明榆感觉心有一瞬间的揪疼,又坐回椅子上,只想着怎么弥补他。本以为让他留在府上,是在帮他,没想到却让他过的不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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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眼又碍事的家伙!
明榆端来了新鲜的糕点,“吃点吧。”
明忠没再说什么,叫人把他到大牢里候审。
明柯一回家就偷偷默默地跑到明榆的院子,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结果惊喜不成反倒成惊吓了。
闻宴悄悄地挤了挤眼睛,强行逼出点眼泪,也只有一点点,委屈巴巴向明榆诉苦,“他们扒我衣服,好过分!”
闻宴咬着唇,眼眶泛红,喉咙滚了一下,“他们欺负我。”
明榆觉得自己的脸好烫,像烧红了般,要是照镜子肯定已经熟透了。
他扒在桌子上,一脸不高兴。
闻宴嘲讽道:“您自己就是大夫,有没有中毒,您自己不知道吗?”
卖惨卖惨很成功
陈管家得了明忠的应允,把府中的大夫请来了。
“啊?”明榆没太明白。
闻宴摇摇头:“您能帮属下看伤,属下感激不尽。多余的赏赐就实在不敢要。”
“闻宴想要什么补偿?”
“奥。”闻宴乖乖地进来了,还顺带把门关上了。
“没关系。”他看到她心疼就很满足了,又拖着椅子往明榆那边坐了坐,他想离她再近点。
“王爷还是怀疑我的身份,所以叫那游医扒我衣服看我后背。结果旁人都知道我后背有一大片好丑的疤,他们就嘲笑我,要扒我衣服看。”
话没说完,门被打开了。
他把自己的衣领弄乱,捂着领口,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闻宴敲了敲明榆的房门。
明忠也没有强迫,“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游医赶紧跪下磕头,求饶道:“我是冤枉的啊,请王爷明鉴。”
她头一次嫌自己嘴笨,不会说安慰人的话。
闻宴殷切地看着明榆,目光灼热而真诚。
“啪——”明忠狠狠地拍了一下案桌,“贪财小人!”
既然别人都欺负他,那它也要欺负他,好报之前的仇。
陈管家把大夫带来了,大夫把完脉道:“脉象平稳,并无中毒迹象。”
明榆一开门就瞧见闻宴委屈地模样,衣襟不整,“你……怎么了?”
这么说也没错吧,的确是他们逼他脱衣的,等同于是他们上手扒,而且当时他分明就是听见有人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