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推开闻宴,可被他反摁在怀中,加深了这个吻,然后才送了手。
这只耳坠制样,并非是中原样式,像是从苗疆进贡来的饰品。
“你们在干什么?”
萧蔚川轮廓的模糊一点点褪去,终于,闻宴总算有反应了,反搂着明榆的腰,抱着她一转,她扬起的裙摆扰乱了萧蔚川的视线。
而且,好像有个声音再她内心深处诱惑着她,在告诉她“靠近点、再近点”。
闻宴垂眼看着樱桃般的小口,抹上了淡色的唇脂,他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草丛中闪现一个人影,身手敏捷,快速跟了上去。
太像阿榆了,脑海也浮现了阿榆的面庞。
一个多月前,华锦在公主办了一场游园会,明榆也去了,他们玩了一场投壶游戏,奖品便是太后赏给华锦首饰……
他离得越来越近了。
外邦曾向大齐皇室献上十株牡丹花苗,此类品种的牡丹不似普通的牡丹花,它盛开后的花只有小小一朵,但一株上却满是小牡丹。
也不知道在夜风中站了多久,杨府的红烛尽数熄灭,他全然陷入黑暗,皎洁的月光也只能让他看清脚下那方寸地方。
那让人上瘾的香溢出,轻抚着明榆每一寸皮肤。
他记得明榆拿到了一对耳坠。
而对面却想索取更多的甘甜……
明榆一时愣住,任由他带着自己的手,触碰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和自己一样澎湃的心跳。
看着闻宴的轮廓与夜色融合,他的笑也柔和起来。
闻宴顾不得温柔,他把明榆揉进怀中,原来姑娘的身子这么软……
闻宴道:“良心?郡主摸摸看就知道我有没有了。”说罢,他执起明榆的手就要放到自己的心脏前。
迷迷糊糊地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饴糖,所以伸舌舔了一下。
太黑了,萧蔚川并未看清前面两人的面容,也许是家仆和奴婢躲在这偷/情,但是那个姑娘的影子……
明榆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口,一样剧烈的跳动。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
“你还笑,一点良心都没有。”
所以他下意识地就叫住了他们,他见不得阿榆和旁人亲近,无法想象那种画面,窝火又无处发泄。
好刺激,她抓紧了他的手,示意他赶紧走。
脚步声。
袖摩擦声听得一清二楚。
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滚烫至极。
他向父皇求来一株赠给了明榆,他记得她喜欢在发间别上花朵,别在发间便是独一无二。
闻宴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腰,夜色下,晃晃的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让他们看清彼此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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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不安感卷席全身,萧蔚川当即下令:“陆连,追!”
他用唇齿碾过她的唇角,生疏又干涩。
明榆感觉唇角碰到了冰凉又柔软的东西,还有点甜……
安静的夜晚,萧蔚川的脚步声与衣
明榆不敢相信……刚刚居然……
明榆根本不敢直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的脚快碰到他的影子了,不得以捏了捏闻宴的手心,让他赶快走。
夜色里还站了一个风姿绰约的人,他的声音如一盆冷水将明榆扑醒。
闻宴舔了舔唇上残留的唇脂,意犹未尽,确实是香甜,但远远不够。
本该看清她的面容,结果走过来只留下衣裳上熏的暗香。
萧蔚川心头没来由的气血翻涌,攥紧了拳头,刚挪了一步,脚下感觉踩到了硬物。他蹲下来,捡起一只耳坠,还有一朵沾着泥土的小牡丹花。
萧蔚川仰首,闭着眼,突然暴怒,“他带这个女人,你都追不上?!”
墙头翻过来一个人,正是陆连。
明榆被他弄疼了,手抵住他的胸膛,做无谓的反抗。
他缓缓低下头,全部的目光落在那微微张开的小口上。
可闻宴好像听不懂一样,就等着萧蔚川朝这边走来。
眼下迫在眉睫,明榆抱着闻宴的腰,使尽了力气想拖他走。
而那朵小牡丹……
怎么办?闻宴怎么一动不动,是不是被下傻了?
闻宴搂着明榆,攀上墙沿,轻松越过,消失在黑暗中。
红牡丹在黑夜中更加艳丽。
她渐渐失了神,看着少年足以令人沉沦的眼神,她鬼使神差地靠近了。
他抱拳单膝跪下请罪,“请殿下责罚,属下没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