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他的事,是我自作主张。”云卷赶忙说道。
云卷疏忽,把装着断指的木盒呈给了明榆,而且这是她有意为之,罪加一等。
“郡主不应该心疼我,厌恶她吗?”
明榆一下子坐起来。讶然道:“也就是说,这些天,你只有景明他们几人?”
心跳不急不缓,面色从容,哪里有半分少年的羞涩。
少年背脊终究弯了,他抓住玄枵的衣袍,恳求道:“卷卷是为了我才这么做,错的根本是我。”
玄枵是贪婪的,他不仅要明榆的心疼与怜悯,还要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你瘦了。”
玄枵唇上沾着一抹妖艳的红,侧首顺着明榆的颈间一路向下吻,留下一条红痕,最后停在凸起的锁骨上。
“笑什么?”
明榆靠在软枕上,问道:“其他苗人呢?”
起伏的胸肌就这么大刺刺地撞入明榆眼中,他衣襟打开,无辜地看着她,活像是被登徒浪子欺负了。
“她拿刀捅了我,郡主想让我放过她?”玄枵发狠地挤开明榆的腿,想离她更近点,恨不得嵌在一起。
两人一溜烟跑了。
玄枵嗓音嘶哑道:“这次就算了。”
这才半月,腰细了一大圈。明榆摸摸自己腰,再虚量了一下他的,发现他的腰细到快和她一个姑娘家一样了。
“晚了。”玄枵一把抱起明榆,顺手抚去桌上碍手碍脚的东西,把明榆压上去,抓起明榆的手摸向自己胸膛。
他放开明榆,明榆大脑一片空白,摸着还有残温的锁骨,脸蛋像熟透的桃子,白里透红。
那帮老不死的早就逃得没影了,恐怕他们以为自己早就死无全尸了。
景元郑重地点了点头:“溜!”
“他们上桌了!”景明不可思议地张着嘴,景元抬起景明快要惊掉的下巴,道:“别人旁人知道我们在这。”
云舒惊喜万分,拉着云卷赶紧叩谢。
“云卷还记过一次失职之责,加上这次,一起罚。”
“很期待那帮老头瞧见我是什么反应。”
明榆难耐地仰起脸,浑身像灌了铅一样,动不了一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
玄枵伸出舌尖舔了舔锁骨的轮廓,一朵艳花绽放在锁骨上,像春日枝头的桃花。
“哥,你说少主这时间挺长的嘛。”
兄弟俩勾肩搭背玩儿去了。
热是不是烧着了,不然怎么这么热?……
玄枵嘴角扯起嘲讽的笑,手撑脑袋看着明榆。
玄枵蹲下,视线与云舒齐平,道:“你和云卷留在中原,处理好尾事,将功赎过,我好给族人一个交代。”
明榆看向玄枵的腰,衣物遮掩之下是经年来所留的遍体鳞伤,她抱上去。
一切有关明榆的事,他都不想借旁人之手,这样明榆才算完完全全属于他。
子,反正我们长得一样。”
相反,明榆的心跳声冲击整个大脑,心脏快要蹦出体内,半个身子悬在空中,起不来下不去,胡乱躲着玄枵灼热的目光。
玄枵神色微动,垂下眼眸,遮住眼底情绪。
休整了三日,明榆一行人出发去苗疆,一路南下。
云卷那一刀捅的很浅,刺的也不是要害,伤口很快就好了。只是她的行为终究是背叛了自己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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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
“我以为你不计较了。”
明榆顿悟,突然想起一件事:“那现在你回去了,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吧。”
明榆迅速合上他的衣襟,“不怪我哦。”
明榆忽然觉得唇上一痛,玄枵咬上他的嘴唇,咬破了皮,嘴里腥涩顿时蔓延开。
“有罪必罚,少主罚我吧。”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诱人暧昧的气味。
“对啊。”玄枵满不在意道,“带走郡主是我的私事,不需要别人替我卖命。”
房门打开,玄枵亦如往常一样冷漠,只是眉眼间多了几丝柔情。他低头看跪着的云卷和云舒。
景明做了个缝嘴的动作,“绝对不说!”
云舒背脊挺拔,不求任何人垂怜他,但求放过身边这个姑娘。
“他们早回苗疆了。”
云卷不不知是愧疚还是吓傻了一时缓不过来,整个人呆呆的。
“我们还没成亲……”
“我不是大方的人。”
玄枵抬手打断二人说话,按了按太阳穴,他不想看这两人你侬我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