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很快:“……”
刀很快回复得很快:“他还摸我了。”
刀很快:“给了糖还不够吗?”
“还问我痛不痛。”
“……不会。”
看着瞬间亮起的眼瞳,就像是小狗听见主人的夸奖,就差把耳朵都竖起来了。
饶春白囊中羞涩,选择了最节俭的方式,去二道贩子处租了一个罗盘。
没想到嘴尖舌利的刀很快这么脆弱,说一句回十句,他的神识还经受不了这么快的交流。
刀很快:“他说他不会去摸路边的狗。”
危衡支支吾吾:“没什么……我的意思是,你也不会去摸路边的狗吧?”
一股豪情壮志油然而生,大有一剑在手,可破万法的自信。
“好快的剑!”顾长然感叹,对飞剑更加爱不释手。
饶春白起身练了一套剑招,半个时辰过去,才见顾长然兴冲冲地出现,怀中抱着一口剑。
飞剑到手,顿时忽视了不合理的地方。
饶春白也不意外。
地脉师可搬山倒海,裂石分金。他不会此威能,不过在矿脉中待的久了,对地脉气息稍微有所了解。
饶春白等了片刻,也收回了神识触须,断开了与灵界网络的联系。
饶春白:“?”
网络闪了闪。
饶春白想了想,摇头:“不喜欢。”
忍了又忍,不想和合作对象的关系搞得太糟。
罗盘指针分八卦十二地支,在十万大山中用,绰绰有余。
饶春白的手有点痒。
磨剑人:“……除了给你糖,还做了什么?”
好执着。
剑到手,自觉前途无量,连装都不愿意再装了,不把饶春白看在眼里。
磨剑人:“我看见路边的狗也摸。”
刀很快:“说话!”
……
只是这点自信维持到看见饶春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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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卖命街时,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追寻而去,对上了一双暗金色的眼瞳,狼似的。
饶春白:“有事?”
危衡脱口而出:“太好了。”
拿到手后,又转去买其他物什。
饶春白:“问这个做什么?”
一道剑光劈开天光。
饶春白越来越不懂:“好什么?”
饶春白出了门,筹备着寻地脉需要的东西。
暂且让顾长然再高兴几日吧。
人教人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
反差
饶春白等了稍许,听见他哑着嗓子问:“你……喜欢狗吗?”
危衡是卖命街上的孤狼,可不是什么小狗。
等金玉堂的催收人员上门来就知道哭了。
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止住。
顾长然也不愧是天生剑骨,只用灵气与剑一触,便有剑意浩荡,铮铮作响。
剑身锋利,其上流转着古朴的气息。这是他心心念念的极品飞剑,光芒照落,隐约可见上面留着金玉堂的烙印。
饶春白刚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动接受了灵界网络上的消息。
树影也不晃动。
风也止。
磨剑人:“知道了。”
还是算了。
……倒是挺想摸摸危衡的。
磨剑人:“我遇见路边的狗都会给两块糖。”
饶春白:“……”
窗外天已明。
危衡的神情不大自然,欲言又止。
危衡靠在那里,揣着把刀,发梢打着卷垂在胸前,肩膀上的伤还没好,缠着绷带,看起来莫名让人想到流浪街头的瘸腿小狗。
刀很快似乎大受打击,再也没有回应了。
顾长然的脸色一滞,神情变得不自然,嘴巴一张一合,想要喊“师兄”,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最后梗着脖子,目不斜视地从一旁走过。
危衡飞快挪开目光:“没什么,就……问问。”
头晕目眩。
要是让他知道这么想,非得给他一刀不可。
顾长然看见烙印一愣,不过很快就想到,金玉堂的涉足广阔,只要是能赚钱的都做,卖飞剑也不意外。
还以为是什么急事,一看,又是一段莫名其妙的话。
磨剑人:“然后?”
片刻后,院落里的老银杏树轰然倒下,切面完整光滑,透着森森剑意。
追寻定位地脉,以筑基修为稍显勉强,需要辅以外力。
没想到和刀很快聊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