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你说的是你和驺吾吧,里头可不包括我。”
柳柳有些冷了,她抱着双臂往前走。
柳柳却说:“我就到一楼看一下,你先忙……”
晚上回了房间,驺吾正在和下属打电话,柳柳翻着自己的小包,脸色渐渐泛白。
后面徐州叫她,她也没听见,只顾着低头找。
行色匆匆的柳柳吸引了他的注意。
身旁换了个人,她好像也没有意识到。
柳柳在雨幕当中低头找着日记本。
说完,他看向柳柳的方向。
仿佛在问: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旁的。
徐州跟着她的脚步给她撑伞。
驺吾说:“我陪你一起去。”
往事被点破,徐州扶了扶眼镜,表情有些冷淡:“你一说,倒是想起来了,不过输给柳柳和罗冬,我后来也心服口服。”
大概是听到了动静,在二楼抽烟的徐州朝楼梯口看了一眼。
驺吾被点名,有些好笑,他讲:“你当年作文和数学竞赛第二名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么平静。”
驺吾警告地看了徐州一眼,脸色不太好看。
徐州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眼里罕见闪过一丝懊恼,看向柳柳,轻声问:“抱歉,还好么?柳柳?”
“可能是掉在了这、这、这边。”
柳柳说:“日记不见了。”
他下意识掐灭了烟头,跟着出了门。
她看起来一点也等不及要去找,恰好电话里下属又在汇报重要的事情,见柳柳焦急的样子,驺吾只能点点头,放柳柳出去了。
柳柳摇头,笑得有些勉强,说:“没事。”
她声音带着股颤音。
随后,再也没人提罗冬的名字。
她看到徐州的时候,朝后退了一步。
注意到柳柳的异常,驺吾将电话摁了静音,问:“怎么了?”
衣服和头发都被淋湿了,后面有人喊她,她也没听见一样。
不是因为驺吾,而是因为柳柳。
恍然间,她便冲进了雨幕里。
罗冬这个名字不可避免地被提及,仿佛一个必须出现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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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恭敬地点了点头,将伞交给了柳柳,顶着雨大步冲向大堂。
徐州想叫住柳柳,柳柳却加快了脚步。
柳柳跌跌撞撞间,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
他向大堂里的人招了招手,那人立刻取了伞过来给撑开给柳柳遮雨。
到了大堂,柳柳沿着来时的路往外走,徐州就在一旁亦趋亦步的跟着他。
直到一路找完,柳柳什么也没看到,才有些恍惚地抬起头来。
柳柳回消息的动作顿了顿。
“是的,我有一个日记本,放在袋子里面,找的时候不见了。”
说:“当年去苏城的时候,我们几个心里都憋着一股怨气,一点就炸。”
直到有服务人员看到了她,赶紧跑过来问:“小姐,怎么了,你在找东西吗?”
她没管。
但是近视程度似乎并不深,至少柳柳看向他的时候,他精准地与柳柳对视,并且用那种斯文而温和的声音问:“还好么?我让人去给你拿毛巾了。”
大概是日记很重要,柳柳起身披上衣服,就要出门。
忽然有人接过了服务生手里的黑伞,低声说:“我来打,你先去调一下他们进来时的监控,再问问有没有人捡到了她的日记本。”
徐州眼镜被雨水打湿了,他取下眼镜小心用手绢擦拭着。
柳柳缩在驺吾的怀里,手似乎有点发抖,面色也苍白起来。
徐州心一紧,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程炜深脸色有些难看,他问:“徐州,你偏偏要讲到罗冬么?”
觊觎
说道后面,女人开始结巴起来,她淋了雨,脸色煞白,就连为他撑伞的服务生也觉得她可怜,乃至不敢看柳柳那因为着急而失焦的湿淋淋的眼睛。
“可能服务人员在帮我们送行李的时候弄丢了……”
而场面也安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