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贝：“我也是唉。”

“谁啊？都这么晚了，她还在那?儿干嘛呢？”牛贝问。

“走吧走吧，你也是在西门坐车对吧？”牛贝热络地问。

秦越默了几秒，没?有?熄屏手机，“没?什么。”

秦越说：“嗯。”

但秦越忘了一点——关向晨的耐心很差，她的好友牛贝应该也不遑多?让。

秦越说：“看个人。”

“……经纬度。”

秦越：“……”关向晨的精神状态果然很有?问题。

不一定能见?到。

秦越默了几秒，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又一次很不守交通规则的边走路边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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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奇奇怪怪的数字是什么？”

牛贝立马眯起眼睛，手挡在眉毛上头扫了一圈，什么都没?看到，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继续话题。

“球面坐标，一组经纬度对应地球上的一个真实位置。”

关关又料到了，她说你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但可以经过她晚点开车出来的小西门。

秦越站到红绿灯旁边，注视着能治愈强迫症的斑马线，嘴角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可能，等我吧。”

今天是第一个没?有?外因?限制，却见?不了面，听不了她娇软、恳切、求助地喊她“秦师傅”的周五，她不想办法经过一下，应该会失眠到天明。

牛贝：“江大？你看那?儿干嘛啊？”

晚上11:30下班，秦越就?是再累也不得不等着牛贝。

秦越“嗯”一声，依旧踏着斑马线走得不紧不慢，“你不用过来。”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嗯？唉！秦越！”牛贝突然露出一脸十万火急的表情，大声喊道：“江大大西门在施工，关关不让我们走路对面！”

我自己过去见?个人。

秦越收起手机，抬头看向路对面还亮着几盏灯火的江坪大学办公楼，说：“那?儿。”

两个“也”的废话文学，秦越不想吭声。

牛贝在“识趣”这点上果然和关向晨一样，见?秦越在忙，她立刻就?闭了嘴。

她在生?产，机器不停人就?不能离开，交班比秦越麻烦，必须等下一个班的人到了才能走。

“哦哦。”牛贝点头如啄米，好学地指着秦越的屏幕问：“这个位置是哪儿？”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猜对了。

可不理人，关向晨的面子就?挂不住。

“经纬度是什么？”

秦越等了大约五分?钟，牛贝终于姗姗来迟。

牛贝坚持不到三分?钟，忽然凑过来问：“秦越，你在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