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人品真好,就算死了也能上天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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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凌晨,周倾暂时没有回复这条消息。
梁淙已经去上班,但是给她留了早餐。她一边吃烤吐司和煎蛋,顺便再欣赏一下岛台上的乒乓菊。
周倾花了不到一分钟想起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跟田厂长没什么关系,他顶多算不细致,但最开始就是周倾犯下的错。
周倾电量告急是真的,她一进门就趴在了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梁淙把行李箱的轮子擦干净推进来,拍了下她臀部,“去洗澡,等会儿睡着了。”
周倾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家里已经没人,她就这么裸着走到衣帽间找了件他的衣服套上,又去厨房找吃的。
每一朵都开的硬挺挺的,看样子能坚持许久。不像玫瑰的花期那么短。
周倾把手机丢在一旁,专心和他接吻,才想起来问:“你去机场散步啊?”
田厂长稳了稳身体,跟周倾说了件挺严肃的事,关于他们要开发的那款科技面料,两三年前,是周倾亲自去跟供应商定的。
再磨蹭下去要天亮了,在周倾快要睡着的时候,梁淙抱她去冲了澡,不洗不能睡,周倾实在太困,什么都没穿就缩在被子里睡着了。也什么都不想了。
“谢谢你。”他故意把胡茬往她脸上蹭,周倾发出嫌弃的声音:“苟富贵勿相忘,我到了天堂也会拉你一把。”
周倾不想动,就装没听见他的话继续摆弄手机,田厂长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没接到,对方又给她发了个微信,让她回来就去趟厂里,有事要谈。
这是件棘手的事,在电话里的确三两句说不清楚。
梁淙蹲在沙发旁,抚摸着她的头发,掰过来她的脑袋,在她有些干燥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轻轻的动作,没有探进去。
什么,但行李已经被司机搬上了车,他只好啧了啧,躬身爬进车里。真不知道周倾到底看上这小子哪点,不就有俩臭钱么,可他们家也不缺钱。
田厂长中午刚见完客户,他酒量不行,被客户灌得半醉,周倾到的时候他正躺在办公室沙发上醒酒,秘书见周倾来了猛踹沙发,田都没能起来。
梁淙说:“我这个步要是不散到机场,肯定有人要咒我去死了。双腿齐全不多走几步,当摆设吗?”他学着周倾的语气说,尖细又夸张。
她坐在田的办公椅上说:“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回家,明天好了再谈。”
……
“不是为了接你?我跟人撒谎说酒精过敏,被客户当场拆穿。”他皱眉埋怨。
周倾转了个身往里靠靠,把他也拉到沙发上两人一起躺着,“你晚上吃饭怎么没喝酒呢?”
“对不起,周总。”
“对不起什么,我又不是对你发火。”
周倾对此见怪不怪,虽然是在工作时间醉酒,但是她没法去怪一个为工作付出所有的人。
她给自己做了杯咖啡,喝的时候先给田厂长去了电话,这次轮到对方没接。周倾也不着急,她喝完了咖啡离开梁淙家,先回家开车又去了趟厂里。
“谁这么坏诅咒梁总啊?”周倾很累很困,但还是很想聊天。她喜欢这样累到想发火,但依然有人和她同频胡扯的感觉。
田厂长一脸愧疚地说:“周总,我没有早发现这件事,是我的工作疏忽。”
近日品牌建立起来,他们也要投入生产了,但是田厂长却发现惹上了个麻烦。当时周倾并没有签独家买断的合同,现在这个面料独家被另一家工厂买走了,以后不会再给他们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