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被……傻了?”
周倾脑袋一歪,靠在他胸膛不吱声。
梁溢对梁淙的感情纠结,既崇拜他,又仇恨他,如今看着梁淙不断吞噬梁家的资产,大概心中嫉恨早已大于一切。
梁淙将毛巾丢下,把她放到床上,欺身上来:“不要睡,我不想跟没有生命力的人偶娃娃做。”
最后床上被弄得不能看,没有能睡的地方,都懒得再折腾。
夜深,周倾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姿势犹在母体,身上盖着他的衣服。
她眼神再次狠起来,嫌他烦,“我只是累了。”
周倾从他怀里起身,套上衣服在阳台吹了会儿风让大脑清醒,然后回到房间煮咖啡做早餐。她的手艺其实不错,自己吃了一点,给他留下大部分。
周倾闷声笑。
张宇的事件一出,祸根是梁淙带来的无疑,但周倾也明白其中的错综复杂。后知后觉地脑子里牵扯出梁溢这个人。
“又不是地下党,还碰头?”周倾笑了,只是让周晋仁去查梁溢。
明明他才是被扼住喉咙的人,却变成了享受,高高在上地点评着她的行为,甚至又亲了一次她的手。
见她不回答,他再次动动提醒,可恶,他还在……
梁淙抱周倾去客厅,他们相拥着挤在沙发里过了一整夜,却也不觉得冷。
他能够轻易地。
“你说呢?”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想抱着自己爱的人,感受他的温度,他在………脉搏跳动。
梁淙去洗澡,出来带了条拧干水的湿毛巾,给她擦身上的汗。
今天是周末,周倾去了总厂,在周晋仁的办公室里等到了他。
他的双手穿插过来抱她,故意逗她。
周倾不是警察,更没开天眼,不可能立即判断出是谁收买了张宇。鉴于梁溢早有前科……周倾之前想的是,无论她和梁淙怎么样,要是让她知道是这个狗东西搞的鬼,她一定骟了他!
周晋仁一脸高深莫测,“咱们可以去一分厂或者你公司碰头,在这多乍眼啊。”
周晋仁听了周倾的话,立即同仇敌忾起来,“狗比玩意儿,无论跟他有没有关系,
她抬腿就要踢人,被他抓着亲了一口。
周倾的答案是不,时间的确冲刷了她心中的缺痕,那一次即使他们又复合了还是会浪费机会。人生不能总是被浪费,她想在最好的时间里和他在一起。
行至意乱,“恨透我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他突然问。
懊恼那样的阴差阳错吗?
他们并没有做,只是说了很多的话。
她不肯承认自己哭,但是大脑宕机了一般,一转不转。被人拉起来也毫无反抗。
他被她这句话逗笑,很轻地含住她唇角,莹莹水光,又清爽干净,也让她心跳加速。亲完,他拿鼻尖蹭蹭她,温情脉脉地问:“是你要的感觉吗”
她只要知道,他还在房子里没有走掉,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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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周倾就醒过来,一夜雨后太阳出来了,外面的空气散发泥土的芳香,树叶油绿,世界崭新的一天又是美好的。
没等他回答,她就关门离开了,梁淙费力地睁开眼,含糊道:“你慢点,风风火火干什么去?”
周倾也更舒展地张开自己拥抱他,放任他徜徉。他的嘴唇又向下寻觅,周倾捧住他的脸,说:“我想和你接吻,纯情一点的。”
梁淙没醒,她跑过去嘬嘬他的脸,笑着说:“我还有事要先走了,等你有空打电话给我。”
然后推至胸口,她已经有过不止一次,旁边一滩没处理,她也像一汪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