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想跟多年前一样跟他再来一次,揣着二宝逼婚?
这才松了口气,但也失去了兴致。
季如冰站在那儿,浑身都硬了。
“季先生,昨晚是你自己脱的衣服睡的卧室,我根本没有碰过你。还有,你以后想要看丘丘可以周末的白天来,晚上不太方便。”
……
小孩子又怎么不想要爸爸呢?
她怕吵醒丘丘,只好起来开灯去了客厅。
看看,不管多豪的少爷,喝醉了也吐得毫无形象。
这床这被子这香味……
云猜最终什么都没说,轻轻关上了门。
梦里多旖旎,醒来就多惆怅。
季如冰的这个爱好倒是一直没变过,又闷又明的骚。
呕呕的声音,听得她胃里也反酸。
他明白,那大概是这个房间的气味,他在这里睡,梦里是这个味道也没什么不对。
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把手放在鼻端闻了闻,确实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跟他昨晚梦里的一样。
就差那么一点儿……
那他有没有反应?
云猜把裤子用脚踢进去,然后给他关上门。
那女人浑身软绵绵的,压在她身上就像掉在云朵里。
客厅里,季如冰从沙发上摔下来,正想要起身。
他忙睁眼一看,才发现是个陌生的房间。
那一整个过程漫长煎熬,他忍到痛,刚想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忽然就醒了。
刚要请出五指姑娘,忽然觉得不对劲儿。
虚伪的女人,竟然馋他的身子!
她赶紧把垃圾桶怼到他面前,然后就转过身去。
他有些嫌弃,起床的动作大了点,把一旁放在床头柜的衣服弄下来,竟然是云猜的内衣。
伸手给拿起来放回去,还用衣服盖住。
外面有响动,以为季如冰醒了,就偷偷拉开门往外面看,却发现黑乎乎的客厅里,丘丘站在沙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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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被子底下自己那昂扬的需求,心想真是素了太久。
等没声了,她递水给他漱口,等他再次倒在沙发上,她拿着垃圾桶去洗手间处理。
他躺着没动,闭着眼睛回味。
云猜心里一阵酸楚。
她走过去把人扶起来,季如冰却捂着嘴想要吐。
她连这个都是花的,这女人到底有多骚?
等再出来,却看到客厅里的人不见了,在她卧室门口,扔着一条裤子。
季如冰早上醒来时在做春梦。
梦里的自己很青涩,跟一个女人躺在花海里,吻到动情。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差点撞到墙上去。
大概看到什么就想到什么,他脑子里瞬间出现一些不能过审的画面,不由喉结滚了滚。
并没有人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说不定,她昨晚其实也是在那张床上睡,不过早起做做样子而已。
那女人撇清的样子刺激到他了,他本来想要责难她的话全卡在嗓子里,跟鱼刺一样,扎得他喉咙痛。
坏女人!
她还以为丘丘要作怪,刚要喊他,发现他只是给他拉拉毯子。
他眼睛下意识地往她锁骨下面看,似乎想确定她有没有穿……
云猜冷笑,多少年了,喝醉还是这个德行。
是浑身,不是某处。
云猜看到他,第一时间先发制人。
别看他一直对季如冰横眉冷对,可如果没有爱和期待,又哪里来的怨恨?
外面有个人在,她睡不安稳,好容易眯着了,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客厅哐的一声。
草!
很明显的她也刚起来,鬓发蓬乱,身上是两件套的睡衣。
馋他的身子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自己先去了洗手间。
想起那鼓鼓囊囊的画面,她不由拍拍发热的脸。
他阴沉着脸打开门,刚好看到云猜从丘丘房间出来。
她翻了个身,本想不理会的,结果又是哐哐两声。
是,是他自己主动上门,是他酒醉,是他的朋友把他扔下,可她可以把他送酒店呀,可以在他进了她房间后把他弄出来呀。
云猜走过去一看,她床上躺了个裸男,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苦茶子。
脑子里记忆回笼,他瞬间清醒。
起身找衣服,发现裤子在地上。
他骂了一声,忙往旁边看。
还是三角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