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关系？”

季换澜早上醒过来才被沈燃告知今天沈家要祭祖，她捶了捶有些镇痛的头，起来洗漱换衣裳。

她总是在某些时刻如此直白，直白到让沈熄只能正面迎上。

沈熄的叹息很轻，他示意女佣把季换澜送回卧室。

沈熄呼吸顿了顿。

“我们是夫妻。”他似是回答，似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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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熄很快也躺到床的另一边。

季换澜的手有点烫，握住他的手，找了个舒服的睡姿睡了过去。

“所以，能拉着你的手睡吗？”季换澜偏过一些头。

不知过了多久，在沈熄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

沈熄缓缓睁开双眼，在黑暗的房间里竟显得有些许光亮。

季换澜也不知道睡没睡着，不过呼吸的频率挺均匀，但沈熄睡不着，他静静地躺着，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向来不会给任何人第二次机会的沈熄，到底是退了一步，重新让季换澜回答一遍。

两只手温度相互传递的那一刻，季换澜闭上了眼睛，脑袋靠在沙发靠背上面，她皱了皱眉。

沈熄慢慢收紧手指，将她的手攥紧了些。

短暂沉默后，沈熄把自己的左手递了过去。

黑暗里，他能够捕捉到女人的面部轮廓。

那边的女人翻了个身，语调仍旧是醉醉的，闭着眼说：“你说的，我记住了。”

宅子外面。

女佣们做事很细致，特意照顾当家太太洗漱后才离开。

酒劲儿上头的季换澜多了几分放肆，她握住了沈熄微微发凉的右手。

记住了什么？

逆子正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愿意起床，“哎呀爸，我刚从学校回来。”

他不也给过同等的回答吗？

沈熄想这么问。

-

沈家人已经陆陆续续过来等着了，祭祖是大日子，平时再任性的人这个时候也得老老实实的。

沈家九叔催促自己那个逆子：“一会儿要去祭祖，赶紧起来。”

翌日。

“有点醉了，想睡觉。”

沈熄无法否认，他想将这段关系更进一步，尽管他们从认识到登记，再到现在，也不过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所以他们怎么就仅仅是合作关系了？

季换澜看着男人沉静的眼眸，嘴角似有几分若隐若现的笑意——

沈宅某一栋房子里。

“你想要什么关系？”

难道中午用行动回答他不会离婚的人，不是她吗？

“我喝酒不断片。”

她像是猜到沈熄的想法似的，“记住了你说，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