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思朝此刻尴尬得头皮发麻,只得破罐破摔:“你小鸡戳到我了。”
冷淡即刻转为不耐:“你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要说什么?”
这不是把锅往人家姑娘身上甩吗?
片刻,马儿落在断崖对岸,继续往前奔去。
虽然是她先有所冒犯,招惹了他,但那时候情况和现在不一样。
这是慕昭想反驳的唯一一句话。
况且他那方面还有难以言说的隐疾,也不是什么很行的人,应当不会介怀。
月思朝说完,赶忙往马鞍前挪了挪,试图离慕昭更远些。
慕昭没理她,手臂仍握着缰绳,肌肉绷紧。
“扭头就行。”
她惭愧地收回手,继续抓牢马鞍,觉得方才那一下定是给他掐得不轻,忙关切问道:“弄疼你了吗?”
究竟谁调戏的谁她不清楚吗?
况且姑娘家脸皮都很薄,又心思单纯,未必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虽厌烦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诱,但也不愿做这种小人行径。
难不成是因那日在宫中她热心鼓励他好好治病,如今初见成效之故?
她只得安慰自己是她误会了。
他是一个年轻且健壮的男子,都被她这般接触了还没点反应,才是真的不正常。
什么小鸡。
“你若是不舒服,咱们下来歇会儿就好,大可不必在这儿言语调戏我。”
“我们可以先休息片刻吗?等你缓好了我们再走。”
他好意思再问,她都不好意思说!
“你你你……”月思朝语无伦次。
月思朝默了良久,鼓足勇气回
声音细若蚊呐。
马儿猛地跃至半空,她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收紧,而后她听见慕昭闷哼了一声。
可他低估了月思朝。
他思忖半天,眸中一亮,而后不动声色地把马上的箭筒挪过来,漫不经心道:“你说什么玩意儿戳到你了?”
择。
可腰下的感觉愈发难以忽略,甚至随着马儿的颠簸而与她产生细微摩擦。
告诉她,“我虽然有点反应,但是个男的都经不住你这样”?
但眼下情况特殊,不能太过计较。
他以为他掩饰得很好,毕竟马鞍也很硬。
“……天晚了,你定是累了。”月思朝随意寻了个借口。
而后便觉得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臀。
净问点废话。
虽然她知晓这个举动有点过于暧昧了。
如今前方皆是坦途,他若是起了念,大可以平复平复,再一起回去,总不能因为他是侯爷,长得又好看,就能对她为所欲为吧?
“不累。”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定不会轻易放过。:
奇怪的要求增加了。
至于旁的,他暂时反驳不了。
月思朝自觉对不住他,赶忙把自己坐得更端正了些。
月思朝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小姐,相反她阅书无数,对男女之间的这点秘密知道得还算清楚。
“怎,怎么看?”月思朝磕磕巴巴问。
……很怪异。
她能感受到身后之人明显僵了一瞬,尴尬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
……啊这。
这人对自己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明明很大。
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亦不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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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看向男子,却见他目视前方,一个眼神也未给她,面上亦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忍不了了。
如若可以,她更想自己能当即变成一只鸵鸟,不但跑得快,还能把脑袋埋进土里去。
“……那你饿了吗,我去给你采点蘑菇。”
“有什么好缓的?”依旧是慵懒冷淡的语气。
“你要不回头看看呢?”慕昭淡声道。
她鼓起勇气道:“慕慕慕慕昭。”
僵硬变态的痴汉。
如今他要怎么解释?
沉默是今夜的树林。
这女人写那样的话本,看那样的书,明摆着好色得很,又对他觊觎已久。
问问问,还这么凶,待会儿她真说出来,他后悔都来不及。
但他可以保证,他心中对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她居然觉得他是在调戏她?
为什么让她看这个啊?
马蹄声慢下来,踢踏几声终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