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后,不管说得再如何针锋相对,沈邃年都认为一切可以挽回,他只要多用些手段,多想些办法,她总会回到他身边。
江棠:“你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沈邃年眸色深深:“还想要吗”
江棠抬手就要扇他,被沈邃年按住,他薄凉目光冷冷扫过还留在包厢内的赵安三人。
沈邃年沉眸,问了她下一个问题:“你那个孩子呢?”
沈邃年:“你身边的人?刚才那个?”
。
江棠从餐桌上下来,将枪口抵在他胸口,挑衅地用枪口敲击,“别再来找我,也别再骚扰我身边的人,听到了吗?”
江棠挣扎:“放开!”
但这一刻,沈邃年从她眼中看到的都是决然。
他不是算无遗漏,智极近妖吗?
平日里,就算是对着现今的特首莫周旋都没有几句话的沈邃年,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她始终没有解释自己跟李聿为的关系。
他大掌将她按坐在椅子上,自己随手车了把椅子跟她面对面坐着,长腿夹住她的膝盖,不让她乱动,手枪他没收起来,就放在手边的餐桌上。
沈邃年:“不巧,我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聊。”
沈邃年:“现在可以坐下跟我聊聊?”
江棠怨恨沈淳美母女害死自己的孩子,可也未尝不恨沈邃年,他不是口口声声爱她吗?
“我教过你,拿枪的时候,别分神。”
在江棠的怒目圆睁中,沈邃年的这一脚到底是没有踹下去,他阴沉着脸,“把他丢出去。”
“还是……你现在胃口大到,要玩两个男人?”
小姑娘闹别扭么,打过、骂过、发泄过,他耐心哄着,她自己消火了,就会重新黏在他身边。
:不折手段
江棠抿唇,显然低估了他骨子里恶质的程度,“技术太烂,白嫖我都嫌。”
他说:“你身边带着个野男人,陈泊舟也放任不管?”
保镖们牢牢钳制住挣扎的李聿为,将他拖拽出去:“是。”
她眼中满满都是对李聿为的在意。
沈邃年笑了声,神情松懈时,被她摸到腰后别着的手枪,他剑眉上挑,不用她说,就配合地将手举起来。
“你……”
因为声音太大,江棠的嗓音喊破,“你没有资格提他!”
沈邃年脊背猛然一僵,面对枪口都从未有过恐惧的男人,此刻却从心中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
为什么在她跟孩子有危险的时候,他却始终没有出现?
江棠:“我要玩几个,身边有几个,跟几个男人有关系,都统统跟你没关系,你出局了,懂吗?”
江棠脚踢在沈邃年小腿上:“让他们轻点!”
威胁她配合的施压。
沈邃年看着红了眼眶,握着掌心,似乎是想要打他,却最终又握着拳头放下的江棠,听到她说的那一句:“沈邃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这话,如同戳中火药桶。
哦……她忘记了,根据港城日报报道出来的消息,那个时候的沈邃年在营救另一个女人。
沈邃年眸光暗了暗,“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沈邃年下颌紧绷,大掌攥着她纤细的脖颈,逼她抬起脸对视,“心疼了?”
沈邃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反手就卸了她手中用来耀武扬威的枪,宽阔的胸膛贴在她身后,将她牢牢钳制在怀中,倾身,配合她的身高。
江棠走不了,却也拒绝配合,脸一撇,不理会他。
江棠恼火,故意拿话羞辱他:“怎么?沈总上次送上门伺候我的事情,没够?”
江棠觉得这是一种威压。
江棠被操控住一只手,就伸出另一只手朝他的脸上招呼,沈邃年索性将她两只手都扣住,抵在偌大的餐桌上。
“你敢。”江棠冷冷地看着他:“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跟你拼命。”
赵安见状忙让沈霏玉和何云来出去,自己还有眼力劲儿地将门关上。
沈邃年:“我不介意去找楼下你那个野男人问清各种缘由,只是那时,我该不会有此刻的耐心,他身上少一两个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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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邃年将她视线往手枪的方向瞥,抬手把枪收了起来,重新别到后腰,“先说,方才那句我让你亏钱是怎么回事?”
方才还站满人的包厢,此刻就只剩下江棠和沈邃年两人。
江棠:“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