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净又精神。
多美啊。
不过这个举措还有一项好处,牧场的声誉值在缓慢却极其稳定的增长。
亲眼见到楚家牧场的羊群一天一个样,愈发茁壮、鲜亮、生机勃勃……
肉是一斤一斤的长。
宝是那罕见牧草,回家也试了,确实非同凡响。
其规模之大,已经有商机嗅觉灵敏的城民在此处同样支摊,架设遮阳篷帐,卖些茶水小食,挣了个盆满钵满。
但既能打着为家里节省的名头,享受占到便宜的快乐,又能与老友一处乐呵呵,有话说。
但就怕比较啊。
一群脸上婴儿肥都还没褪干净的育幼堂少年少女,甚至会主动加工,早到晚走,可怕极了。
羊毛刮下来后,要先过一道清理,才能上织机。
广告位这个灵感源于她发现的重要隐形资源——
老天爷,为什么?!
他的警惕值拉到最高点,悄悄找到楚辞。
不听可不知道,无论她提起哪家人户,聚群的阿爷阿奶总能说出一二三来。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
从城东到城西,从城南到城北,昨日发生的消息,今日便聊到。
特别是在一时好奇,从楚家牧场买了只羊牵回去,让厨子烤了吃以后,胡百兴半宿没睡着。
至少在今日以前,他从内心笃定这件事。
今日说的话,明日传满城,耳朵灵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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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白胡牧场圈舍里关着的,每到饲食时间,闻见桑草的味儿就跟老虎闻着腥味儿似的,激动的只差没有跳出墙来。
她们也不一定每个人都在意这点小银。
既生白胡,何生楚娘!!!
很好。
项一:……
见惯了楚辞没个正行的模样,如今看她肃容中难以掩饰忧心,项一不自觉紧皱眉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有问题。”
楚辞的天都塌了:“是有问题!最近谁在掌勺,天天重油重盐的,我方才一量,腰围宽了一整寸!要死了!”
是。
这个活计有些繁琐却不劳重,相比于短工,育幼堂的孩子勤劳又肯干。
度过最初的适应期后,早上只保留三个摊位,半个时辰就能换完,收工回牧场。
很快牙人便传来消息,说屋宅找好了,楚辞去看了看,与老宅离的不远,约摸半刻钟的脚程。
牲禽是肥嘟嘟的胖。
还记得楚家牧场摆摊换草籽,给老人孩子留了特殊优惠吗。
腰粗就腰粗,楚辞忍着心痛还是得出门见人。
牧场中换成少年们每日轮着下厨,没人敢承认前段时间的厨师身份。
哪有这么旺盛的换毛季啊?
虽说滁州偏远了些,他也是走过南、闯过北、见过世面的,自认在羊种养殖方面,放眼大魏也是顶尖。
这日,城门楼处照常支起摊子。
城门楼的摊位这会儿被楚辞当广告位用,在每日早晨清算东西开始换草籽前,先宣传宣传牧场的情况,重复几遍招纺织工的消息。
许多老人趁着日落前出城,拾捡足量的草籽,在出发前和回城后都会聚在城门前阴凉处闲聊。
楚家牧场禽货卖的贵暂且不提,在百姓城民中口口相传的好名声,有一半的功劳要给到这群叽叽喳喳的阿奶。
这不是自家牵过来的羊吗,怎么长着长着跟换了品种似的?
多么优秀的信息传递渠道!
她这个剪法,正常小种羊早就秃了!
项一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胡场主用怨怨哀哀的眼神凝睇楚辞。
体会过那种,在最骄傲最在意的某方面被别人比到泥里的滋味吗?
类似于每天“+1!”“+1!”“+1!”
正是滁州城老年阿奶闲聊团。
他就多余担心!
但眼见为实,如此离谱他也只能忍了。
楚辞不过是偶然遇上,也闲扯几句。
滁州小种羊哪儿有这么大的体格?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屋子方方正正,内部空间宽阔,几十张织机应该也不显拥挤,还配了个露天院子,楚辞挺满意的。
清晨聚集而来,又是一番欢谈。
胡百兴年少继承家业,得遇灵羊庇佑,生意顺风顺水。
鸟雀变老鹰,狸猫变老虎——
换了别人跟他说,胡百兴都不带信的!
她又一次登门拜访育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