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原算是明白了，墨临这是在和他表态。

蔡芸芝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你想知道什么？”

墨临递给他一个口罩，“戴上，然后和我进去。”

“好。”

一整个下午，顾原都在开会。

“已经快到警队了，你不用跟过来，去忙你的吧。”

“雷音说，她是疯狂的兔子。”

直到顾原看到被关在单间里的女人，他才反应过来，这里应该是一座特殊的监狱。

顾原心里的确有很多想问的。

“上班。”

蔡芸芝忽然笑了，“雷音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也无所谓了，我都是要死的人了。”

“为了完美世界啊！”蔡芸芝笑了一下，“她要消灭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超雄！”

墨临没说话，看向顾原，“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她，她不知道的，我可以告诉你。”

这顿早餐两个人都没有吃完。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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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要投资这项研究？”

“去哪了？”

进去之后发现里面比想象的还要大，这里有军队驻扎，看着很像军营，但气氛格外的阴森，又不像军营。

蔡芸芝沉吟了片刻，“你指的是谁？”

电话那头，墨临叹了一口气，“下班了等我。”

顾原出了门，这一次，他没有等墨临。

“蔡芸芝，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换个居住环境。”

墨临没说去哪里，顾原上车之后实在太困，便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

外界一直以为她死了，其实她一直在国外，以资助实验室的名义给我们的研究项目捐了很多钱。

“你知道吗？”顾原看向墨临，“犯罪心理学家？”

我不建议你去找她，就算找到了，她未必会认你。”

“带你去一个地方。”

“动机呢？”

“我和沈均都是打工的，怎么会知道她的动机？”

一个月吧，离婚冷静期，足够了。”

顾原望了一眼森严的高墙，戴上了口罩。

“你和沈均共事多年，有没有听过我母亲的事？”

女人看见墨临后，走到了铁窗前。

看来这段婚姻在他眼里还是挺重要的。

刚走到人行道上，手机忽然响了，是墨临打来的。

还没下班，墨临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蔡芸芝坐到床边，不紧不慢的说道，“她的确是你遗传学上的母亲，但你是她找代孕生下的，她没结婚，生你只是为了留下后代，你爸爸是她在精子库选的，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