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竖起耳朵,想知道为什么。
其实县令想多了。
程子君在张福捏上卫河墨脸的时候差点没现身狠狠给他来上一口,硬是咬牙忍住了。
卫河墨还不知再过几天,他身边就会出现一个“惊喜”。
县令:“那犯的着三更半夜把本官叫起来吗?明天不行吗!”
没错,在卫河墨忙着查案的这几天,程子君踏破铁鞋无觅处,正好在梅花林遇见了心心念念的化形契机。
他轻飘飘的一顶高帽子就戴到了县令头上,把县令噎得无语。
他瞪了张福一眼。
卫河墨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个人绝对不对劲。
张福就没有李长生想得那么多了,他惊奇地凑到卫河墨面前,上下其手,“怎得同时两只眼睛一只鼻,人和人之间差距就这么大呢。”
因果报应,就算他不干涉,那人的死也只是早或晚的区别罢了。
县令虽然大半夜被薅起来,对自己迎着冷风匆匆赶来,远离娇妻温软的被窝有些怨气,但还是很快调整过来。
血泪之人的交换条件对他来说并非难事,更何况……
李长生干笑:“这不是想着县令您爱民如子,听闻您对这案子心急如焚,我们刚有进度就前来禀报了。”
神色隐隐带着得意和快感。
县令早被他们搞得烦不胜烦。
李长生:“闻出来?”
众捕快:“……”
刘员外在得知自己儿子的死讯后,天天在衙门外哀嚎,联合其他死者家属哭求要把凶手处以极刑。
官场说话果然是门高深的学问啊!
,全是些大户人家才有的东西。
程子君修炼千年,感情淡薄,除了卫河墨,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生死。
县令就怕这枕头风一吹,御史大夫这小状一告。
卫河墨坦然点头,厨房里有不同寻常腥味。
他甩甩大尾巴,狐狸眼眯眯笑地蹭了蹭卫河墨。
虽然极力用浓重的柴火烟熏味和香料等味道掩盖,反而更加显得不对。此时正是六月,分明还未到熏腊肉的时候,驿馆上却吊了一排。
最奇怪的是,现在想要买香料可不比现代。桂皮八角这些一般是作为药材售卖,价格不是孟家夫妻这样的人能负担得起的。
李长生扫了一眼,吩咐道:“把人押回去衙门,细细审问。”
卫河墨抱着小灰脖子,眸色干净,乖巧回答:“闻出来的。”
“这么说,倒也可以给刘员外一个交代了。”
好有道理!
张福:“?”
对哦。
端的是一派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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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升官之路算是走到头了。
他正苦恼着怎么向县令交代呢。
李长生带着赞叹的目光望着他,又是欣慰又是嫉妒,怎么卫父就生了个这么聪慧的小子呢,什么好事都让他碰上了。
等我到墨宝儿身边,你们这些人休想碰他一根手指。
卫河墨暗暗记笔记。
未免夜长梦多,众人即刻出发,在回去途中,张福贱兮兮凑到卫河墨旁边,“河墨啊,你是怎么看出他们不对的啊。”
官家要是知道在他的治理下死了这么多的书生,还都是准备去贡院考试的秀才。
可耐不住他有个当御史大夫小妾的姐姐。
卫河墨:“额……”
卫河墨乖巧地点头。
今晚的月亮渐趋于圆,再等几天月圆之夜,他真正吸收完血泪,就能光明正大出现在墨宝儿旁边了。
县令:“……”
区区一个小忙,何乐而不为?
今晚一试探,孟三和孟云娘立马就慌慌张张逃跑了,一下抓个正着。
刘员外除了有些钱,倒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若是卫河墨是他和卫母的孩子该有多好啊!
就是这一点让他起了疑心。后来和孟三交谈中,这个看似老实的男人,却在提及那群书生时,笃定他们再也不会来了。
饶是这个世界重视读书人,可皇帝也不会因为死了几个书生大发雷霆,撸下来一个县令。
卫河墨被李长生看得毛骨悚然,总觉得捕头怪怪的。
看来应该是发现挖心之后,厨房的腥臭味大得超乎寻常,无奈之下做的掩饰。
他们不仅买了,还买很多。
县令:“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这两人只是杀了一个人?”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