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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个这速度,再有一个月都走不出这暗流海,你们是想死在这绝地里?”
“你你说什么?
鞑晁人对于大炎货物的需求很大,香料精盐、烟草茶叶、丝绸布匹一旦运过去就是两到三倍的暴利。
听到这话,晁汉彪隐藏在纱巾下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瞥了一眼身后那些已然疲惫不堪的商队壮汉,冷声回道:
心中略微一叹,晁汉彪伸手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地图,刚在烈阳下虚着眼睛仔细端详一瞬,一阵细微的马蹄声忽地从其身后传来。
“周遭六名圣人齐聚,若是遣人应该很难送出去,而我父亲所率大军之中又有牧家之人从中作梗,用通讯圆晶传讯又很难保证我们传去的情报不落入他们的手中。
这份地图是他赖以生存的宝贝,上面有着他十数年来总结出的各种路线,只要有了它,那他这头鹰的作用可就消失了。
作为在此活跃了十数年的头鹰之一,晁汉彪对这条路线已然是轻车熟路,裹着黑色纱巾骑乘在为首的驼马之上,目光扫过身后的二十余款式不一的各类货车,轻轻摇了摇头。
李君武已然似是已然彻底将此事公事公办,面色冷峻的问道:
“不会。”
许元伸手拍了拍身旁好胸弟的大腿,指了指窗外,微笑道:
“我说我不知道。”
黝黑年轻人额头因为暴晒而渗着密密麻麻的汗珠,擦了擦额头,低声说道:
满载货物的车撵陷沙数寸,不过拉车的驼马与特质的轮毂让其速度虽然缓慢,却依旧稳步前行。
自从二十年侯爷关闭了与鞑晁通商的边集之后,这里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通往鞑晁的走私线路之一。
黝黑年轻人显得有些尴尬,犹豫一瞬,抬手指了指走在车队最前方二十余丈的位置。
“你如此保证,是想用什么办法?”
每年都会大量商会通过这条路线将各种物资运往漠北。
“白掌柜,何事?”
侧眸望去,却见是一名皮肤黝黑的少年人正朝着他架马走来,将地图收入怀中,晁汉彪黑色纱巾下的眼眸显得有些冷峻:
心中所思,许元缓声说道:
“我不是万能的,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去想办法。”
这次他带队的商队都是些初次走线的新人,资质很差,磨合很低,出了镇西府城走走停停都快大半个月了依旧还在这暗流海里徘徊。
许元闻言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若是李君武还在生气就不会只是口头反对,转而亲昵的搂着她肩膀拍了拍,指着窗外笑着道:
“用什么办法?”
“你就放心吧,既然黄施维没有提出异议,那他便肯定有把握将情报及时传递过去。”
说罢,
城防阵法高强度运转,而凭借镇西府城储量无法做到长时间维系。
这里是腾塔达沙漠最臭名昭著的暗流海,没有朝廷修缮的官道,每走一步都有几率直接陷入流沙而万劫不复,但恶劣环境同样让这绝地之中没有边军巡查,更没有监天司的老爷们。
“晁爷,咱们已经行进了大半日了,后面的弟兄都说快撑不住了,驮马也得喂食休养了。”
“我们到了,那位神女小妹妹被你绳缚吊了一上午,咱们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
许元耸了耸肩,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里,有着七八个并排行进的人影。
“”李君武眼角跳了跳。
这种利润让小商队想要参与进来分一杯羹,但苦于没有入行的门路,而他的任务便是聚集一批小商队,将其活着领到鞑晁人那边,并找好下家把货卖出,然后从中收取提成。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已经没生气了,就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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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这话你没听说过”
而在听到这抹声音的一瞬,晁汉彪立刻攥紧了手中地图,同时将手按在了腰刀之上。
“不知道。”
时过晌午,烈阳炙烤着大地,一行车队就这么行驶在茫无际涯的黄沙之海。
许元闻言干脆利落:
师徒重逢
所以必须即刻通知镇西侯,只要李君武老爹班师回朝,一切危局便都迎刃而解。
李君武将手中的人皮面具攥成了面团,看着他轻佻模样,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所谓头鹰,并非商队头目,而是走私犯的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