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殷鹤看着这些物件,略显讶异:
“是,修行此功需要一种丹药,但配方却已绝迹,我私下让姜荷研制了三载,虽未完全将其复刻,但凭如今的完成度想来应当值得一试,更没有其他选了。”
体内正存在着三股圣人之上的气息,知晓着父亲术法体系的他,窜连起一系列的信息甚至能够还原出当初的战况。
他不知道这父亲从何得知这个讯息,应当不是天夜告知,所以他究竟是从何得知?
三人皆是一个时代的绝巅。
许元将一本书册与几份丹药放置在了茶案之上。
许元略微攥紧了手掌:
哒
天门山一战中,
“生命道蕴,亦或者死亡道蕴?还是与西漠那头鬼婴类似的生灵死域?”
“江山代有人才出,这功法很不错。”
对于他们而言,早已不存在什么同阶无敌的说法。
说着,
许元忽然有些痛恨对方的无所不能。
“都不是。”
许元垂着眼帘盯着面前未动分毫茶茗,淡绿的茶水倒映出的影子随风晃荡。
“是。”
“治好了你那绝脉的功法?”
许殷鹤微笑回答着自己的理由:
换而言之,
“丹药的不确定性太大,而且就算成功了,为父也需散功,你觉得这天下容得下一个没有修为的许殷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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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元愕然。
这一次,许殷鹤沉默着拿起了那卷书册,没在说话。
“瞒不住的,就算能住李昭渊,也瞒不住天上那位前人。”
许元的心跳随着纸张翻页飒飒而开始加速,像是等候着某种最终审判。
以这父亲的眼界必然能够看出这功法的基理。
“我有办法能治您。”
许殷鹤略显讶异,但眼中无奈更甚了几分:
但他的父亲却几近是在以一敌二的情况下杀死了温忻韫,并让‘天意’受到了某种损伤,令其甚至无法维系代行人的神无之态,而这一切的代价便是如今这一具濒临崩溃的身体。
这父亲必然能看出他已不再是当初的他。
他清楚李耀玄那好友的手有多毒了,也清楚眼前子嗣当初的绝脉有多险,兴许此功真的能治他。
“也许它真的能救治我如今的身体,但为父不准备修行。”
“我只是再说一个事实。”
“这是功法?”
“嗯。”
“”
“是”
“”
“我三载时间便可修至蜕凡,以您才情,重来一遍只会更短”
许殷鹤语气如旧柔和,没有丝毫变化:
说到这,许殷鹤捋了捋袖袍,端然正坐,看着许元眼神含笑:“而且他应当要降临于世了,为父也总得为你,为你想要未来尽最后一份力。”
“公事总是聊不完的,为父此前已与长歌和歆瑶告过别。”
“那您可以假死!”
许元话语出口立刻怔住,随连忙抬眸问:“为什么?这应当是天门剑仙为突破圣人之上准备的功法,您应当能用。”
天地静谧,时间分秒而过。
“长天,你的经历无人可以复刻。”
看着孩子眼中的纠结,许殷鹤终是于心底轻叹了一声,摩挲着指尖的须弥戒,眼神柔和含笑:
随着浏览书卷中的内容,许殷鹤那双黑瞳中掠过了惊叹,掠过了讶异,但最终却归于沉寂。
览尽血元心陨诀的许殷鹤动作轻柔的将书册放在一旁,而许元也在此时屏住了呼吸。
“你有些着急了,以后一切都要靠你自己,这样的你可不会让为父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