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环过腰肢,臂弯牢牢托住双腿,在没有得到自己的允许时,程舒逸瞥见司听白的双手都是紧紧握住的状态。
“好乖啊。”程舒逸轻轻一笑,主动倾身在那双眼睛上落下一吻。
无法出声的人只能点点头,像只闯了祸的小狗,静等着主人的责罚。
想到这里,司听白忍不住低下头嗅到衣领上的淡雅香气,这是程舒逸惯用的香水,现在自己身上也有。
洗漱干净后的女孩穿着自己的白衬衣盘腿跪坐在地毯上,精致漂亮的脸上有些局促和紧张,可眼睛里的神情却是那样炙热与疯狂。
早上二人是一同醒来的,也是一同出的门。
“最后一次警告你。”程舒逸的声音冷下去,带有不容拒绝的绝对强势:“不许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现在相处已经一个月,带她回家早已经数不清几次。
规矩又克制,即使是被奖励抱自己也不敢把手乱触碰到自己的身体。
可是司听白还是不满足,占有的欲念被催化,单单只是吻根本不够。
所以程舒逸主动过去,吻了吻她的眼睛。
昏暗的暖黄灯影间,白皙胜雪的肌肤上有一枚新鲜的咬痕。
持续多日的暴雨难得漏了晴。
原本跪坐着的人被推得一晃。
情绪失控仅需要一个吻,随着衣料阻隔的剥离,唇齿舌间紧密再无半分缝隙。
位置不偏不倚,正落在程舒逸锁骨上。
两种全然不同的情绪交织,程舒逸却只记得那双眼睛的干净与澄澈。
像极了记忆里那个人的模样。
……
这是司听白宝宝霜的味道。
充斥着情/欲的欢愉声直到淩晨,才散在暖调灯影中。
原本停滞的灯影再次摇曳起来。
这样问一步做一步,是程舒逸第一次带她回家立下的规矩。
可司听白仍旧守约乖巧,不敢有半分僭越。
……
……(够了,删都删了,别锁了行麽)
即使再像,也终究无法真的成为她。
色气中又带有些许可怜。
于是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司听白靠近。
很轻一个吻落 在唇上,又分开,鼻息间回荡着略带有桃味的香甜。
带有些怒意的嗔,摇曳着的灯影晃了下。
滚烫炙热的呼吸粘贴脖颈,程舒逸被弄得有些痒。
“那我也,可以抱你吗姐姐?”司听白的眼神炙热,隐忍与渴望交织着。
她对即将踏入的娱乐圈一窍不通,可只要程舒逸站在身边,她就有向前的勇气。
止咬器牢牢束在脑后,银质金属在橘色的暖调灯下泛着光。被口腔球压住的唇无法闭合,小巧一点粉舌与黑红口球裹在一起,等佩戴的时间再长一些,失控的津液会顺着唇衍下来。
跪着的人膝行着靠近。
落下印记彻底占有……
程舒逸还没有宽容到能允许一个代替品在身上打下烙印。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只要程舒逸下了指令,司听白就会无条件服从。
长达九年的渴望,想要更多。
司听白哪里都很乖,漂亮又贴心。
“以后,你成了公众人物,身上也是不许有痕迹的。”染上欲的嗓音略带着哑,程舒逸轻抚上司听白的脸:“记住了吗?”
程舒逸没由来地想起刚把人带回家的那个晚上。
趁着化妆师换眼影刷的空档,司听白眯着眼透过镜子去瞧站在房车外的人。
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的司听白垂下头,有些不敢看程舒逸的眼睛。
“唔,司听白。”
“自己戴。”程舒逸垂眸看向锁骨处的牙印,语气略带有些许不满。
尤其是那双眼,染上情与欲。
“看来你还不太适应。”程舒逸的指尖轻轻抚在跪在身上人的脸上,金属的止咬器染上体温,仰头望着自己的人有些许可怜。
唯一顺心的,是司听白绝对的服从。
司听白顺从地点头,狐狸眼染上灯影情欲,漂亮得惹人怜。
这是司听白近一个月来,每天都要上演的流程。
只一点不好,就是爱咬人。
司听白眯着眼坐在镜子前内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拍拍打打,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摆在架子上,等她化完妆换。
程舒逸很满意,觉得该给人多谢奖励:“可以,允许你抱我上床,允许后面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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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