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在被褥上啪啪甩了两巴掌,怒骂:“岑秋锐,说你错了没?”
叶安皓满腔的怒火,都想给安肆那货发个视屏让他审判一下岑秋锐的恶行。
原本的计划是药引一齐就把人绑了强行取血,叶安皓却在那次计划中的落水之后,忽然像转了个性子般,行事令人琢磨不透。
叶安皓还是不太满意,伸手揪了揪小人的耳朵,冷哼道:“呵,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我看你啊,根本没有半点歉意,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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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叶安皓面无表情,内心已经在上演着发疯文学,身体扭成了麻花。
但是对于现在的叶安皓,或者说是叶安皓身体里的这个灵魂,岑秋锐潜意识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带有目的性的,虽然这些从开始就并不是针对“他”。
混蛋,渣男海王!
小人哭天喊地求原谅:“不,是我不识好歹,能给二公子道歉是我的荣幸。要是二公子能就此原谅我,往后我一定感恩戴德,把阿皓捧在手心呵护,阿皓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
啊啊啊啊,真是越想越烦,而让自己烦躁的岑秋锐本人却不知在哪逍遥法外。
“喜鹊,从今天起,本公子的屋子岑秋锐与狗不得入内!”——砰的一声,房门被狠狠砸上。
可这个世界连个手机都没有,就更别提网络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寻,叶安皓怕是从那时就已经换了一个人。
皓志阁,与他设计确认了叶安皓的阳命之身确实为真。
呵呵呵,真他妈的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整整对着小人岑秋锐讨伐了半个时辰,叶安皓这才微微顺气。
岑秋锐:“来履行我的荣幸。要是二公子能就此原谅我,往后我一定感恩戴德,把阿皓捧在手心呵护,阿皓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
……
“哪错了?”
叶安皓:“……”
还有什么比背后给人画小人却被当场抓包更操蛋的事吗?
气死我了狗男人,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叶安皓双手拎起被褥对其搓圆捏扁,将它当成狗男人,成为二公子的泄愤对象。
“……”被褥没折好的地方往下塌陷了几分。
岑秋锐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换做是以前那个废物人渣,他根本无所谓什么死活。
二公子生无可恋没勇气活了,脑子里的高频弹幕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还不知道看了多久你傻逼的表演。
喜鹊!
听见动静出来只来得及看见背影的岑秋锐:“……”
被折成跪地小人的被褥点点头:“错了。”
二公子很不爽,连个小人都欺负他,“好啊你个狗男人,连哪错了都不知道,还敢来认错,给我跪好了。你自己欠下的情债心里没点数吗,没收拾干净成什么婚?本公子是什么跳板受气包吗?你小情人都舞到我面前来示威来了,本公子凭什么受这个委屈?”
经历过这么多次社死,你以为我还会尴尬吗?
说什么心悦,什么中意都是骗人的,狗男人嘴里的话没有一句真话,去死去死。
他骂的口渴,一脚把被褥踢开,正要下床喝水的时候,转头就看到岑秋锐拿着个什么东西站在门口。
叶安皓回到皓志阁一肚子火。
最后关头,岑秋锐也不得不转变方式,只不过时间一长,有些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喜鹊:“……”
岑秋锐,你他妈是魂吗?走路没声飘着来的???
可恨啊!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处理干净。但是我发誓,阿皓你才是我的首选,绝不能白让二公子受半点委屈。”被褥小人态度良好,认错态度诚恳又真诚。
叶安皓怒火中烧,身边却连个能吐槽的人都没有,他倒在床上滚了几圈,舒适柔软的大床被滚得乱糟糟的。
怪不得撩骚手段那么老练,台词都是批量生产的吧。
岑秋锐有一种预感,如果“叶安皓”一旦知道真相,自己恐怕将面对一个难以承受的结局。
有,莫过于不仅给人画了小人,甚至还帮小人塑了肉身以供施暴,最后把小人摆出一副献媚无节操的样子进行诋毁,转过身却发现正主就站在你身后。
我的“岑秋锐与狗不得入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