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害羞的托芙丽雅用纤细的手指抵着，笑眯眯看着年轻人：“小哥儿叫什么呀，这么会说话，肯定很多女孩子喜欢吧～”

“你这商业机密，泄密得可真快啊。”

火车驶进隧道，光线骤然变暗，那双本就不怎么明亮的紫色眸子，在白发的映衬下，更加晦暗不明。

“哦～这可不能随便说，这是商业机密。”

旁边坐着的身影看过来。

话语里没什么颓丧感。

他笑着的时候，那头病态的白发对他的影响骤减，能看出鲜衣怒马少年郎的影子。

“任务完成。”

领袖话中有话：“你那个笔友，真的是‘自愿’告诉你的？”

托芙丽雅还留了张名片给张之晓。

“你们这些当老板的啊，就喜欢出一张嘴，完全不知道下面办事的社畜的心酸啊！”

张之晓微笑。

白发年轻人垂肩，叹了口气：“是啊，所以我今天喊到现在，一单都没有成交。”

另一边。

“老板大气！很简单，我有一个笔友，是他告诉我这个秘密的。”

张之晓茫然歪头，黑白相间的短发，令他格外醒目。

张之晓一边吸气，一边扶着腰。

“我叫张之晓，是离省大学的学生，课余出来打工赚学费的，女士您叫我小张就好！”

“唉！”

“谁让你是【旧日余晖】的最高领袖呢。”

黑麟：“？！！”

“普通乘客要怎么才能顺其自然地靠近他们啊，他们周围至少有三百号人在清场，别说你没看见？你知道我为了接近他们，耗费了多少脑细胞吗？！”

把车一停，慵懒地伸展了一下四肢。

张之晓咧嘴一笑。

“不是你自己非要去打工的吗？我难道没有给你买票吗？”

哪怕张之晓有能力蛊惑人心，但也需要用对方向，能如此轻易的靠近黑麟和托芙丽雅，令他很是诧异。

“……全都是商场里卖不出的款式。”

读懂他意思的领袖发话。

因为懂行的觉得害怕，谁会买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模型在家里放着。

张之晓侧过脸，眼神静若深海。

张之晓又怎么会知道那两个调查员会对什么样的人心软？

“我加钱。”

“真是年少有为，要是毕业了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可以来找姐姐哦。”

尤其是那个冠冕模型小夜灯。

不懂行的觉得晦气，生怕它给自己带来不好的运气。

“对呀！这可是从他自己嘴里吐露出来的信息，难道，这不算自愿吗？”

但这种坚强，却更让人心疼。

“愿我主的光辉，永照此界！”

他们之前应该不认识吧？

张之晓抱怨：“这话说得，不是你非要我去接近星异调查组那几个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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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晓推着终于卖出去一单的小推车，来到餐车车厢里。

倒贴钱都救不起来的那种。

最后，看向托芙丽雅。

“嗯？”

许黎安在座位上频繁地盯着他们这边好几次了，黑麟和托芙丽雅知道小少年肯定很好奇，带着刚买的纪念品朝许黎安走去。

张之晓顿时眉开眼笑，开心地拍手，活像个被人塞两百块钱就能轻易撬开外壳的小河蚌。

随后两边就分开了。

非常有生活经验的黑麟沉默了。

众所周知的滞销货。

“这种原始的叫卖职业好累啊！哎呦，我的老腰啊……”

“好咧！我这就给您打包，您简直就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士！活菩萨！”白发的年轻人手脚麻利地把东西装袋。

“辛苦了。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方法能接近他们的？”坐着的那道身影面露好奇。

紫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燃烧。

很想帮助白发青年的黑麟顿了一下，视线在小推车上巡视了两圈。

白发的青年，竖着手指放在唇边，神秘一笑。

年轻人：“！！！！”

“吾等，永远追随旧日！”

托芙丽雅掩唇轻笑，给出了方案：“全都要一份。”

睛一亮，察觉到生意要来了，立马指着小推车介绍：“有天体介绍光碟、冠冕模型小夜灯、《倡导者周报》最新刊、得过奖的环保绿色植物，还有这个，可以diy的七彩车票！”

那些调查员的警惕性可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