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薯拒绝了。
在别人家还是算了。
担心凉薯无聊,闵傅推着他走到落地窗前:“这里景色不错。”
方乐寒打断两人温馨的时刻。
他期待地看着凉薯:“吃吃看, 我做了很多次。”
凉薯感觉到了。
总算有效果了。
凉薯非常感动,然后拒绝了。
方乐寒怎么知道的?
别看闵傅现在正常, 那些情绪不解决, 只会堆积地越来越多,直到无法承受。
“我一定给你做很多胡萝卜。”
凉薯看着上面焦黑的部分:“……”
哦对,还夹杂着方乐寒的惨叫声。
从昨天开始,闵傅似乎放开了一些。
凉薯:“你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
闵傅捏了捏他的手指, 笑得甜蜜:“知道了。”
闵傅没有丝毫的慌张:“这里的布局都一样。”
凉薯拿起筷子, 一副英勇赴死的样子。
不过, 闵傅的解释满分。
方乐寒在厨房忙活, 凉薯离得这么远都能听到各种声响。
闵傅这几天一直压抑情绪,凉薯真怕他崩溃。
熟悉到,像这间房子的主人。
头发和手指有什么好玩的?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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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时不时碰碰他的头发或者手指。
闵傅表情无奈。
方乐寒兴致很高, 断断续续端来了五盘菜。
闵傅没人招呼,一点不尴尬。
这里的布局的确差不多。
一会儿是菜刀切在案板上的声音,一会儿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请放弃对做饭的执着。
他站在凉薯身后, 手指捻着凉薯的头发,摩挲。
他端着两盘菜, 放在餐桌上。
他打消了疑虑。
为什么感觉对这里很熟悉?
凉薯:能不能现在就回家?他好害怕。
凉薯看不下去,压低声音:“你脾气别太好知道吗?会被欺负。”
“你等等,我去做菜。”他跑向厨房,跑到一半,回头找凉薯确定,“你喜欢吃胡萝卜对吗?”
那东西吃完, 闵傅得去医院。
凉薯:倒也不必做很多。
闵傅不是第一次来吗?
他试了试沙发的柔软程度,问:“还算舒服,要不要过来坐?”
无奈中又掺杂了一些得到凉薯关心后的激动和欣喜:“别太担心我。”
“……嗯。”
手上的伤还没痊愈, 身体又出毛病, 闵傅怎么受得了?
闵傅坐在他身边,牵住他的手安慰:“没关系, 等会我帮你吃。”